“沒有沒有,就是前段時間,我受了傷不是嗎,好了之後,我感覺......我的任督二脈似乎都通了,修煉比以前快了好多倍呢。”周寧川想了想說道。
“看來你是因禍得福,果然,我的兒子,有自己的機緣。”王曉珠行為的摸了摸周寧川的頭,悄然不覺見探查周寧川的身體。
確認沒有什麼問題過後,欣慰的笑了。
“對了,娘,這個簪子給你。”周寧川將梅花白玉簪拿了出來,遞給王曉珠。
王曉珠疑惑的看著手中的梅花白玉簪。
‘就是這表情,看來王曉珠肯定不知道這梅花白玉簪,果然,這是父親買來安慰母親的,必定是今天早上忘記拿了。’
“這是不是爹見娘生氣了,所以,特地為娘您買的簪子,知道娘你愛漂亮,這次爹可是下了血本啊。”周寧川說道。
只見王曉珠牙齒逐漸緊咬。
周寧川:“?”
這表情,不太對勁啊。
“是下了血本啊,這個老東西,居然還留著那個狐媚子給他的定情信物,氣死老孃了,還敢拿來糊弄老孃,以為我忘記了嗎,看我不收拾他。”王曉珠氣憤的說道。
果然,歸搓衣板還是太輕了。
周寧川:“額......”
我好像做了一件錯事。
完蛋,爹這下子徹底完蛋了,鬼知道這是父親以前的小情人給他的。
刺激啊!
尷尬的撓了撓臉。
“那啥,娘,你要是有事就先忙,我先走一步。”
此地不宜久留。
“嗯。”
餘光看過去,只見王曉珠又怒氣衝衝的回孃家去了。
這架勢,老爹要涼了。
此刻,正跪在王家門口的周元通打了一個噴嚏。
“啊切!”
聳了聳鼻涕。
“誰在背後想我?難不成是曉珠想我了?心疼我了?那倒是趕緊出來啊,我腿都跪麻了。”周元通哀嚎道。
奈何都過去半天了,連王曉珠的影子都沒有看見,只讓人送出來了個搓衣板。
“為啥背後涼颼颼的呢?”
打了個寒顫,抖了抖雙肩,也沒有多想,老老實實跪著吧。
......
周寧川一路上,直接就去了衙門。
還沒有進去,就看見了裡面忙碌的捕快,全部都跑過來跑過去的。
“寧哥兒,你可算是來了,縣太爺正等著你過去呢。”一見周寧川過來,宗宇泉毫不猶豫的將周寧川拉到後面去了。
去見縣太爺去了,只見縣太爺正在查閱卷宗。
“你可算是來了,趕緊吧。”縣太爺將一個卷宗給周寧川,說道:“你看看,上面寫的有什麼問題嗎?”
周寧川拿過來一看,這上面,講述的大多都是周寧川所敘述的案件經過。
“沒什麼大的問題。”周寧川將卷宗還給了縣太爺。
“那就好,那我就封了,這件事情就算是過了。”縣太爺趕緊將卷軸收好,封存,就等著上交。
鬆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