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實在是太晚了,我還有事,就先走一步。”周寧川果斷告辭,向外面跑去。
“哪裡跑!”
周元通揮舞手中的腰帶,精準的圈住周寧川的腰,將周寧川拉了回來。
“爹,不要啊!”
“啊!——”
......
第二天清晨。
“累死我了,昨天晚上守了一夜,都沒有睡好覺,幸好這怡春院裡面的賊人沒有任何舉動。”宗宇泉扭動了一下手腕。
活動一下筋骨。
“我也累了一晚上,都瘦了一斤呢。”蔡念義捏了捏肚子上的肥肉。
宗宇泉:“==”
“貌似你靠在我肩膀上睡了一晚上好吧。”
“有嗎?我明明記得我守了一晚上,都沒有一次閉眼,難不成我是在夢裡?唉,我在夢裡都在守著他們,我真是太敬業了。”蔡念義自我陶醉的搖了搖頭。
看的宗宇泉目瞪口呆,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。
“也不知道寧哥兒怎麼樣了。”
“不用想,肯定睡的非常的安詳......不對,睡的非常的舒適。”宗宇泉撓了撓頭,不知道為何,會說出安詳這兩個字。
“咱們去看看吧,讓寧哥兒趕快過去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
兩人來到周府的門口,卻見周府外面圍了一群人,正在對著周府議論紛紛的指點,好像在說著什麼。
這是被群眾討伐了?
乍一看,好像周府的門口吊著什麼東西。
走近一看,有點像是一個人。
再走近一看,我艹!這不是周寧川嗎?
他咋被掉在門口了?還掛著一條橫幅。
不孝子孫周寧川在此謝罪。
兩人都是震驚了,誰這麼心狠啊,把周寧川掛這裡,見周寧川一臉的黑眼圈,這怕不是掛了一晚上。
不用想,肯定是周元通乾的。
“嘖嘖,這算是寧哥兒自找的吧。”蔡念義笑著說道。
“咱們還是趕緊把寧哥兒放下來。”宗宇泉這個老實人一步上前,擠過人群,一刀將綁住周寧川的繩索斬開。
接住周寧川。
見到宗宇泉,周寧川喜極而泣,拉著宗宇泉的衣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,說道:“太好了,你們總算是來了,再不來我就真的只能換個星球生活了,你們知道我這一個晚上是怎麼過來的嗎。”
說到情深處,周寧川抹了一把鼻涕,太悲催了,昨天晚上風又大,吹得周寧川人都麻了,繩子還一直晃,根本睡不著。
“寧哥兒,伯父也忒狠了吧,把你吊在這裡。”
“不說這些了,你們那邊怎麼樣?”
“一切就位,咱們暗中把怡春院圍了好幾層,跑不掉,除非打地道。”
“地道?”
周寧川捏了捏下巴,想到了怡春院廚房下面的地道,應該只是一個密室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