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花宣只是哦了一聲,然後二人沒有了對話,氣氛顯得有些尷尬。
周寧川坐在一邊,手腳不知該如何安放,時不時喝口茶,時不時在桌子上摳兩下,看看天花板。
著實把花宣給逗笑了,說道:“怎的,就是不看姐姐一眼?怕姐姐把你吃了不成?”
“那個,我坐坐就好。”周寧川撓了撓頭說道。
“來姐姐床邊坐,反正都只是坐坐,陪姐姐聊聊天。”花宣媚笑道。
“我還是算了吧,估計要不了多久,就要亂起來了。”
“來嘛,反正耽誤不了你什麼事情,就是坐坐而已,你怕什麼?弟弟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要誠實多了。”
“咳咳。”
周寧川尷尬的咳了兩聲,隨後就坐在花宣的床邊,正襟危坐。
花宣一隻手搭在周寧川的背上,另外一隻手將茶杯放在一邊的凳子上,然後起身,摟住周寧川的腰。
精緻的腦袋放在周寧川的肩膀上。
周寧川心想,這樣下去肯定不行,還是身體重要,急中生智,說道:“其實看見姐姐這般容貌,讓弟弟來了興致,心中突發奇想,想出來了一句詩,也只有這句詩才配得上姐姐驚天的容貌。”
“哦,弟弟還會寫詩?”
“略懂略懂。”
擦了一把汗。
寫詩是不可能的,我們穿越者從不寫詩,我們只是詩詞的搬運工。
“什麼詩,說來姐姐聽聽。”花宣可並不認為周寧川能夠寫出什麼好詩來,會寫詩的人可不多。
能夠寫出好詩的人,更加是少之又少,像周寧川這樣的捕快,又不是書生,能讀過多少書呢?
“態濃意遠淑且真,肌理細膩骨肉勻。”
“我想,也只有這句詩,說的才是姐姐這樣的女子。”周寧川笑著說道。
這可把花宣給整愣住了,細品這句詩,隨後自嘲一笑,說道:“我可配不上這麼好的詩,只不過是一個淪落風塵中的女子罷了。”
又是懷笑的看著周寧川,咬了一口周寧川脖子,說道:“沒想到弟弟的詩寫的這麼好?”
“沒有沒有,小意思。”
搬運工罷了,不成敬意。
花宣吃定周寧川的想法更加濃郁,剛想抱住周寧川。
嘎吱!
門開了,氣喘吁吁的侍女走了進來。
周寧川急忙起身,拉開距離,讓花宣撲了個空。
侍女喘著粗氣說道:“奴婢絲毫不敢耽擱公子交代的事情,一路上跑著去的,信已經送到夫人的手上。”
見花宣幽怨責怪的眼神,侍女一臉不解,明明自己這麼認真的辦事情,難不成是自己做錯了事情?
可這事情,不就是要辦的快一點嗎?
陷入了深深的疑惑。
“行了行了,一邊伺候著吧。”花宣沒好氣的說道。
“弟弟說的好戲要開始了?”
“應該快了吧。”
周寧川走出房間,在樓內又轉了一圈,走到周元通三人包的房間外,聽見裡面正在開心的暢聊,又見門口一個急匆匆的婦人衝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