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書臉皮實在是厚,喜滋滋的道,“我是丁箐的朋友,她沒跟你說過嗎?扛把子!”
盧運的父母看不上丁箐的身份,尤其是那些朋友們,雖然隋書穿著一身西裝,但明眼人一看就能認出來,這是街邊買的山寨貨。
“這桌不能坐人,我讓人給你安排個座位!”說著遙遙的指向了角落裡的桌子,“麻煩你過去一下。”
“不坐人?!”隋書的手指正要指向池煙,轉念又越過月月指向了金都,“那他是什麼?”
盧運的父親一下子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,滿臉侷促的道,“不好意思的金總,我……”
金都端著茶水,薄唇微微的抿了一小口,“既然是閒雜人等,那就讓開。”
果然下一秒隋書就炸開了毛,她擼起袖子,臉頰襯衫上的扣子一下子就掉了,“什麼閒雜人等,老子也是花錢來的,你問問門口收禮金的大爺,老子花了還幾百呢!”
盧運的父親見有人在這裡鬧事,便招呼保安過來拉人。
“你能跟金總比嗎?這位置不是什麼人都能坐的,丁箐就沒有結交什麼好朋友,趕緊走!”見保安來了,盧運的父親說話更加的猖狂了。
可他這話說的不經大腦,池煙可是丁箐的閨蜜啊。
果然下一秒池煙就站了起來,“伯父這話是什麼意思,你口中的金總可是跟著我一起來的,而不是看在你的面子,我是丁箐的好友。”
隋書果然是那種不起鬨就會死的人,他拍著手,“好,說的好!”
一時間盧運的父親尷尬的無地自容。
畢竟是大喜的日子,池煙也沒有太為難對方,“這位也是我的朋友,我們剛才不過是開玩笑而已。”
“好,好好,大家好吃好喝,我去忙了!”盧運的父親趕緊走了,急的身後好像有猛虎在追著一樣。
等對方一走,隋書大喇喇的坐在了池煙的身邊,用手撐著那張帥氣的臉,“哎呦,原來我們還是朋友啊。”
金都抬起頭來,冰冷的眼底已經是警告之意,“只是朋友而已!”
言外之意,他才是池煙的老公,那種佔有慾卻深深的刺痛了隋書。
很快婚禮就開始了,卻見丁箐在舒緩的結婚進行曲中慢慢的走了出來,穿著婚紗,肉眼可見的幸福和緊張。
他們的位置很好,丁箐正好從桌子的旁邊經過。
隋書慢慢悠悠的道,“看這女人,裝的還挺像的,怎麼不是那種張牙舞爪的樣子了,這樣看起來跟陌生人一樣,一點意思也沒有。”
池煙看了他一眼,示意他小點聲。
伴隨著司儀的聲音,很快兩個人就交換了戒指,然後就是新郎官的父母發言的時候。
盧運的母親是個高幹,之前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,今天在婚禮上,拿著話筒,慢慢悠悠的道,“歡迎大家來到我兒子的婚禮,雖然我兒媳婦不怎麼漂亮,但是也算賢惠,不過肚子裡已經有孩子了,過幾個月又能請大家了。”
她這是故意給丁箐難看。
這奉子成婚,在這些守舊的人眼中,那就是女方的便宜和廉價,是倒貼過來的,果然周圍人的目光變得無比的怪異起來。
盧運也變了臉色,“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