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冬易忽然覺得池煙真是傻透了,居然能編出那樣的謊話來騙自己,自己竟然還真的信了。
很快池煙就拎著一袋餃子皮回來了,還順便買了一袋餃子餡,氣的吳梅又將讓數落了一頓,說還不如直接買幾袋速凍餃子。
池煙爭辯了幾句之後,便說吃飽了跟宴冬易出去逛逛,吳梅隨手丟給他們幾袋垃圾便讓他們走了。
等兩個人出了小區,池煙臉上僅存的那點笑容也暗淡了下來,“打車去吧。”
站在她身邊的宴冬易忽然慢慢的開口,“我們不離婚了,咱們出國吧。”
“什麼?”池煙呆住了,下意識的問,“那我媽怎麼辦?”
宴冬易伸手撥弄著她被風吹的有些凌亂的頭髮,“我很快就能功成名就,到時候把你媽媽也帶過去,讓她好好的享清福。”
池煙有點懵了,忽然抬起眼睛看著他,“你真的不在乎我和金都的事情嗎?你真的肯原諒我?”
…………
晚上,公司的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,金都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了,沉悶的有些可怕。
孫炤拿著幾張帶著墨味的檔案過來,剛列印出來的,還有點燙手。
“金總,那個叫溫德森的底細我都查出來了,國外剛傳過來的檔案,可真是奇了怪了,我下巴都快掉地上了。”
“那就撿起來,快說。”金都的臉上有點不悅。
“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那個叫溫德森的畫家雖然有名,身價不菲,但他的那些徒弟們卻各個不怎麼樣。”
“是不出名嗎?”金都挑了挑眉,“看來選人的眼光果然差,連宴冬易的畫都能看上。”
孫炤看了看掛在顯眼位置上的那幅油畫,悄悄的翻了個白眼,然後繼續滿臉神秘的說,“那倒不是,他的徒弟們也很有出息,不過那些徒弟們的家人卻不怎麼樣。”
金都停下了手裡的筆,“什麼意思?”
“他的大徒弟是一個冰島人,明明拜師之前家庭和睦,誰知沒過多久就拋妻棄子了,還有二徒弟,沒過多久孩子和媳婦兒出車禍死了,還有幾個,也都是妻離子散的。”
金都的眉跳了幾下,似乎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麼湊巧的事情。
“不過沒關係,反正池小姐又不會跟他一起去。”孫炤故意擠眉弄眼的,“您說是吧!”
池煙和宴冬易很快就回家了,手裡還拎著幾袋子零食,一回家見吳梅正在客廳臉色陰沉的坐著。
“媽!”池煙察覺事情不對。
“你們拿著戶口本幹嘛去了?”吳梅臉色蒼白,“你動了櫃子我能發現不了?你們有什麼事情瞞著我,還不快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