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他。”他畫廊的朋友裡滿是激動,“他好像是回國探親,正好看見了你的話,聽他那個洋人助理的話,好像是動了要收你為徒的想法。”
好似天照大運,一下子砸在了宴冬易的頭上,他一時之間是懵的。
“其實這件事也難辦,要是真被他收做徒弟了,以後還要跟著他去國外。”
…………
商業樓的最高層,落地窗外是如螞蟻一樣大小的普通人,在為一食三餐去忙碌拼搏。
整棟大樓的人都都是戰戰兢兢的,生怕一不小心就拿著鋪蓋滾蛋。
連孫炤都是小心翼翼的,因為金都臉上陰雲密佈了一天了。
孫炤帶著兩個抱著沉甸甸箱子的保安上樓,等到了金都的辦公室,便親自將箱子開啟,然後將一幅油畫拿了出來。
“金總,您看,您交代我的事情辦好了,這幅油畫終於給您買到了。”孫炤喜滋滋的,“沒想到那個畫廊老闆是個白痴,我原本想要給的底價是五百萬,他卻只要了五十萬。”
金都坐在自己真皮的辦公椅上,難得的帶上了眼鏡,配上他那張俊美的臉,孫炤都想稱他一句斯文敗類。
“掛上吧。”金都看了一圈自己的辦公室,最後指著最顯眼的位置,“那裡。”
孫炤趕緊叫兩個保安去找工具,然後又巴巴的湊了過來,滿臉神秘的道:“小金總,恭喜您啊,今天我買畫的時候,過來拿錢的是宴冬易的親媽,聽他們私下裡說,宴冬易今天回老家離婚去了。”
金都正在簽著檔案,手指一抖,整個簽名都毀於一旦了。
“什麼?”他臉色微變。
“現在宴冬易可發達了,聽說有個國外的畫家要收宴冬易為徒,宴冬易還親過去見的面,兩個人相談甚歡,也不知道答應了沒有。”
“他一定會答應的。”金都太瞭解自己這個好友了,也明白他對於油畫的痴迷。
甚至對於一夜成名的崇敬,他籍籍無名的太久了。
“恭喜小金總,以後池煙可就是您一個人的了。”孫炤特別高興,“反正她已經離婚了,你們就堂堂正正的在一起。”
金都橫了他一眼,“閉嘴。”
…………
破舊的小城鎮,青年人越來越少,越發的荒涼起來。
宴冬易在和池煙登記後不就給吳梅買了一套房子,讓吳梅在家好好的養病,她跟自己的幾個好姐妹一起看看廣場舞,日子過的也算美滋滋的。
池煙沒想到宴冬易會跟自己回家,兩個人見了吳梅,氣氛說不出的怪異。
吳梅是個明白人,悄悄的拉著池煙的手問,“你們是不是吵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