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涼拌!”孫炤趁機扒拉了兩口菜往自己的嘴裡,“現在只怕連小金總都幫不了他了,你也知道他和他爹向來不和,這件事他更該避嫌的。”
池煙哭著說,“那我給他請最好的律師,我們留著買房子的錢還在宴冬易的手上,夠不夠?”
孫炤繼續嚼著飯,“你請的再貴的律師,也比不過金家的律師團隊,死刑的案子都能弄成無罪釋放。”
他的話多少有些嚇池煙了。
池煙一下子慌了,“那我就去說人是我打的,我認罪行不行,他將來前途光明,不像我是一團爛泥,我什麼都不怕。”
“別急嘛!”孫炤吃完最後一口盒飯,隨手將飯盒扔在一堆磚頭中,“我跟著你去海南,咱們一起見小金總,你就按照我說的做,保證他能讓你拿捏。”
池煙滿臉感激,“多謝您。”
“其實我也是為了我自己,那混蛋居然讓我在這裡搬半年的磚,我得去好好的表現表現。”他一副精明狐狸的樣子。
池煙總覺得自己上當了。
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孫炤便帶著池煙踏上了飛往海南的飛機,他還定了頭等艙,喜滋滋的道:“這得好好的補償我這兩天受的苦,這飛機票也得小金總給報銷。”
池煙懶得跟他扯皮,依舊滿臉緊張的道:“他真的會幫宴冬易嗎?”
飛機在三個小時之後到了海南,池煙的身上還穿著毛衣,走在外面像是個怪胎一樣。
金都談生意的公司和酒店都是孫炤定的,他沒有帶池煙去公司,而是不緊不慢的去了酒店。
然而他卻讓司機兜兜轉轉的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,以及一家讓人面紅耳赤的店鋪。
池煙目瞪口呆,“這是幹什麼?”
孫炤笑的賊眉鼠眼,“自然是想好怎麼哄我們小金總了,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,我等會給你送到酒店,能不能拿捏住他就看你的本事了。”
池煙是個保守的人,看著那商鋪的東西就覺得面紅耳赤,“我不要。”
羊入虎口,哪裡還有跑了的道理,卻見孫炤挑了挑眉,“好啊,那宴冬易的事情就別辦了,反正我們金總是絕對不會蹚渾水的,哪怕是宴冬易也不會幫忙。”
池煙終於妥協了,像是一隻小綿羊,“他真的會喜歡?”
“當然。”孫炤拍著胸脯保證,“不喜歡了,我穿上。”
池煙扭扭捏捏的挑了兩件衣服出來,看周圍的行人都一副做賊的樣子,然後孫炤就直接帶著她去了宴冬易的住處,因為是孫炤預定的酒店,很輕易的就弄到了房卡,然後將池煙送了進去。
然後他又風塵僕僕的前往公司,一副逮住了老鼠要跟主人邀功的嘴臉。
正好宴冬易跟客人剛吃完飯,秘書就帶著孫助理進去了。
金都西裝革履站在飯店的大堂,看著他冷笑,“我記得你現在應該在搬磚。”
孫炤滿臉的正經樣子,“不好了,金誠被人給打成腦震盪了。”
“誰替天行道了?”金都滿臉探究。
“宴冬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