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她還沒有連劍,再晚她也要補上。
……
羅偉雖然已經死了,但在錦衣衛還存在有其他的奸細。他們需要小心行事。
陳瀾在鎮撫司中走著,手裡卷著一張紙,看著周圍的環境。如果還有其他奸細,既能在這裡的各個部門穿梭,又能不被發現身份,其權利地位肯定很高,武功應該也不在話下,陳瀾回想著剛剛看過的人物關係圖,除了亓官明軒以外,還有各千戶、副千戶、百戶、試百戶、總旗、小旗,當然還有徐明樂和周成然,周成然也就算了,就他那憨憨樣能當奸細老鼠都能上天,徐明樂很有可能。總旗和小旗去掉,那就還剩千戶、副千戶、百戶、試百戶這四類,陳瀾走過這院中長廊,有一個念頭突然閃過。這裡視野開闊,能夠縱覽全域性,如果在這裡觀察著其他人的動靜,陳瀾的視線看向了對面有漏窗的長廊,若在這看,能看見漏窗之後的人影,長廊之後是哪?——刑獄。這裡來往人員固定,很適合傳遞資訊。
陳瀾走了過去。
“公使”門外的侍衛向陳瀾行禮。
陳瀾“嗯”了一聲,徑直的走了進去。
她走到了被打的遍體鱗傷的趙歷面前。
趙歷感覺有人走了過了,緩緩抬頭。
“呵!陳瀾,你也不過如此”趙歷嘲諷道。
陳瀾聽到這話也沒有生氣。
見陳瀾不說話,趙歷呵斥道:“有種把我放了,咱倆堂堂正正的打一場”
陳瀾含笑:“把你放了?然後再讓你逃走?我可沒那麼傻”
聽到陳瀾這句話,趙歷失笑:“陳瀾,其實你和我是同一類人”
“誰和你是同一類人”陳瀾的情緒很激動,她知道,他們很像,只是她不願承認。
“你和我一樣,忍辱負重,苟活至今”趙歷的聲音越來越極端。
陳瀾:“那麼多人,你們也下得去手?”
趙歷不語,在那裡傻笑。
陳瀾直接上前掐著他的脖子,眼裡透著陰狠:“說,誰指使你的”
“陳瀾,你不妨回去問問亓官明軒,問問他知不知道我們的行動,他為何那麼巧,正趕上了我們的計劃,又為何在半個月以後他才開始調查?”趙歷狀態帶著一點癲瘋“若他提前佈防,或許那些人就不會死”
陳瀾掐他脖子的手更狠了:“閉嘴”
趙歷的臉通紅。
僵持一段時間後,陳瀾鬆手了,背對過去。身後的趙歷在那喘氣咳嗽。
陳瀾仰頭閉上了眼睛,她的狀態也很極端。
“半城山上砍柴,突遇暴雨,行人無可歸,困於山林中。樵夫亭下避雨,遇一下棋老者,兩人切磋棋道,見雨停,樵夫下半棋而去,回到家中,誰知已過數百年矣”在陳瀾離開之際,趙歷唱起了民間流行的戲曲。
姜太公釣魚,願者上鉤。
演戲嘛!跟誰不會似的。
……
陳瀾在街上買了一些中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