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你呢,你是怎麼進的組織?」
百利又吸了口煙,不再看他,反而將目光投向了日本公安大樓的方向:
「我啊,拜你的好朋友,降谷零所賜咯。」
說著,百利搖搖頭:
「當然,也不能完全怪他,是當年的我自己沒有警惕心,信錯了人。
「我從家裡跑出來後,進了孤兒院,在小學裡認識了降谷零。
「當時,我們經常因為打架負傷,每次都是去學校旁邊的一家診所治療。
「但那家診所的醫生,是組織準備爭取的研究員。
「有一次我過去的時候,被躲在暗處的貝爾摩德發現了。」
貝爾摩德……
又是她?!
綠川景皺了皺眉,對這個代號,實在沒什麼好感。
他覺得自己大概已經知道結局了,不過,這和零有什麼關係?
似乎看出了他的驚訝,百利繼續道:
「那家診所的女醫生,就是零的初戀情人,也是他這些年苦苦找尋的人。」
綠川景:……
百利似乎很喜歡他這呆愣的表情,氣氛沒有那麼壓抑了:
「在那個醫生決定加入組織時,她從琴酒那知道了我身上可能有組織以前為長生研發的藥物。
「在最後一次為零治療的過程中,她把零送給她的手鍊,又悄悄塞回零的口袋裡。順便將零的課本,抽了一本出來。
「零的家庭,管理比較嚴格,當時他已經來不及再回去送了。
「所以,當時年幼無知的我,主動提出幫他把東西送過去,然後……」
百利沒有說結果,但從他現在的身份,和又低了一個度的氣氛可以看出,那件事情的結果,和他對那件事情的態度。
綠川景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這件事情,說到底,確實和零關係不大。
但零如果知道了真相……
估計會內疚死的吧?
而且,青梅竹馬害了自己的幼馴染什麼的,這種事情對零來說也太殘忍了。
綠川景嘆了口氣,順便開始計劃,怎麼讓零得知這件事情,順便將零拉入他們的陣營。
一起來構建新的地下秩序吧,零!
綠川景突然開始中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