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谷零一直關注著諸伏景光的行為,自然明白他的情況。
可警視廳和公安,原本就有矛盾,他的話在警視廳作用並不大。
如果不是有對抗組織這個共同目標,可能黑田兵衛都不一定搭理他。
他只能乾巴巴的安慰道:
「不會的,黑田長官已經答應過我,會給你一個交代的。」
諸伏景光不知可否:
「或許吧,不過,這樣的生活確實挺累的,我準備辭職了。」
降谷零猛地一下剎住車,不可置信的問道:
「景光,你說什麼?」
諸伏景光認真的再次回覆道:
「我準備辭職了。在那裡呆下去,也不過是蹉跎人生而已,我想另外找個工作,放鬆放鬆心情。」
降谷零想要阻止,卻發現自己說不出口。
他閉了一下眼睛,勉強擠出一個笑容:
「這樣也好
,景光你現在確實需要放鬆一下精神。」
諸伏景光輕輕的嗯了一聲,然後用一種呢喃般的語氣道:
「這樣的話,還在這條路上走的人,就只有你和松田了。」
諸伏景光想起松田陣平的性格,再想起那個隨時處在危險之中的前輩,不由的擔心起來:
「好像自從警校畢業,我就沒再見過鬆田了。
「要不,明天我們去偷偷看看他?不耽誤他工作的那種。
「說不定還能一起吃個午飯,聊聊天。」
提起這件事情,降谷零的表情更僵硬了,眼神也開始飄忽:
「松田他,松田最近在進行秘密培訓,我也不知道他在哪。」
秘密訓練?
在公安、警視廳這種地方,接受秘密訓練,就約等於接到了特殊命令,比如臥底。
諸伏景光不可置信的問:
「他們不會是想讓松田去臥底組織吧?
「百利將我們兩人的身份,調查的清清楚楚,不可能不認識我們警校同期的同學!
「這種情況下,讓他去臥底組織,和讓他去送死有什麼區別?」
降谷零沉默了片刻,有些艱難的道:
「警視廳找到了一個容貌和松田非常相似的組織外圍成員,想讓松田頂替他。
「警視廳覺得松田能力足夠,能順利進入行動小組,快速升級。
「有我們兩個的關係在,百利就算懷疑,應該也不會暴露松田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