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川星散漫的靠座著,一手撐著臉頰一手搭在椅子上,讓安室透瞬間想起來南思。
南思每次遇到感興趣的話題,就會擺出這樣一副姿態。
白川星扭頭,看看安室透:
「波本,你應該也很想知道吧,小時候認識的那個孩子到底是誰。」
安室透心中因為白川星動作引起的怪異感,被百利的話打破,他的注意力挪到百利接下來的話上:
「當然,如果你願意告訴我的話。」
白川星嘆了口氣:
「其實,我這個人,很討厭講故事的,還是一段我不願意回想的故事。」
白川星:讓我想想該怎麼編。
四歲之前的記憶,白川星只回憶起了一點點。
四歲以後的記憶他倒是記得。
但或許是記憶封印的不夠徹底,或許是白川星心底比較善良,他比較同情那個一直被關在地牢的哥哥。
所以,偶爾也會和哥哥換一下,讓哥哥出去浪一浪。
他哥的記憶,白川星只在瞭解諸伏景光的記憶碎片時,瞭解了一點點。
比如他哥讓諸伏景光幫的忙是什麼,他就根本不清楚。
說起來,原本被關在地牢的那個人,應該是他啊。
那個二傻子,小時候到底看了什麼書,被忽悠的這麼瘸。
白川星的思緒一時有點飄忽。
兩個臥底也沒有催促,不過為了讓其他人不進來打擾,安室透關上了門。
被關門聲驚醒的白川星,興致有些不高,簡單的說起他和那個傻哥哥的故事。
「我和阿星是一對雙胞胎,我們的父母是黑衣組織的外圍成員,專門為組織拐賣兒童、販毒之類的事情。
「我們剛出生的時候,阿星被挑選為組織的實驗體,注射了組織研發的藥物。
「那種藥物加強了他的自我修復能力。
「普通的傷口,過不了多久就會完全治癒消失不見。
「但也會讓他身體變得非常虛弱、厭食、使不上勁。
「如果運動量過大,就會導致細胞崩壞,嚴重的甚至會吐血昏迷。」
白川星的目光在諸伏景光和降谷零身上環視一圈:
「你們應該知道,小時候見到的是誰了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