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槍聲吸引過來的雪莉,臉色難得有些急切:
“組織成員禁止互相殘殺,百利,你想幹什麼?”
“我就算殺了他,你又能怎麼樣呢?雪莉?”
白川星嘲諷的碾了碾腳下的伊萊:
“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維護其他人呢,難不成,你這隻獵物,愛上了這把獵槍?”
雪莉盯著他,整個人處於一種半崩潰的狀態:“我姐姐,怎麼樣了?”
白川星挑眉:“你姐姐?你姐姐怎麼了?”
雪莉臉上憤怒徹底壓制不住:“我姐姐居住的房子炸了,你敢說這不是組織乾的?”
白川星看了一眼手機,離他引爆宮野明美家炸彈不到兩小時,恐怕琴酒也才剛核實完訊息,不可能過來給雪莉通風報信。
白川星踩在伊萊的脖子上腳一點點用力:“你的訊息真靈通啊,讓我猜猜是誰通風報信的呢?”
窒息的感覺一點點加重,伊萊心中驚駭萬分,強大的求生欲讓他直接使用任務中獲得的治療道具,緩解脖子受到的傷害和壓力。
“啊哈,手段不少嘛,你們這群不該出現的傢伙,還真是,讓人討厭啊。”
“跟他沒關係!”
雪莉彷彿被親密的人背刺了,整個人有點搖搖欲墜,不願連累他人的心理,讓她不由的出聲制止。
咔擦一聲,伊萊的身體徹底不動彈了,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,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死在這裡。
白川星聽到耳邊傳來的兩聲提示應,點了一根菸,搭配一顆低階能量水晶,緩慢的吸了起來:
“吶,雪莉。好像已經死了哦,你又能怎麼辦呢?”
白川星朝雪莉走去,巨大的壓迫感讓雪莉不斷後退,最後抵住牆壁,滿臉驚恐。
“我殺了宮野明美,你又能怎麼樣呢?”
雪莉不斷搖著頭:“不,這不可能!”
“有什麼不可能的。”
白川星有點搞懂不他們這群紅方的邏輯:
“我被你父母抓過來當實驗品,在組織裡經歷了十多年的折磨,你憑什麼覺得,能和我做朋友?
“你覺得我和你一樣,在組織內身不由己,非常可憐。但是不是忘記了,我的悽慘,是你的父母帶來的?”
雪莉不斷搖著頭:“不,不可能,實驗體都是組織安排的……”
“哈?”
白川星笑得有些癲狂,血色的眼眸中蘊藏著掩飾不住的瘋狂:
“善良美麗的宮野小姐,難道沒有告訴你,我是她小時候的朋友?因為幫某個傢伙去你家還東西,所以才被組織抓過來的嗎?”
雪莉張了張嘴,臉色蒼白,瞳孔放大,今天的訊息如同爆炸般塞入她的大腦,讓她的思維已經陷入了遲滯狀態,只能不斷的搖著頭。
白川星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將她舉起來,很有技巧的沒有讓她窒息:
“從前我們的關係,一個是加害者,一個是受害者;一個是屠夫,一個是獵物,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們之間能做朋友呢?還真是,和你姐姐一樣的天真啊!”
白川星看著雙目無聲,沒有絲毫掙扎的雪莉,有些無趣,只能吸一口煙,壓制不斷翻滾的殺意:
“卡魯瓦,滾過來,把垃圾處理了。”
白川星冷冷的道,沒有去看克魯瓦的方向,轉身看向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