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。
楊恭拿起許淺淺的小手兒,盯著她右手中指上、閃閃發光的戒指,來回翻看個不停。
把玩著軟乎乎的小手兒。
不亦樂乎。
許淺淺柔柔笑著,枕在他懷裡,「你自己也有呀,為什麼要看我的?」
「嘖嘖嘖……」楊恭嘖嘖連聲,「我只是覺得你品味有點差哎……」
「嗯?」許淺淺眼神一瞪。
什麼?
這個臭傢伙居然在質疑她的審美?
沒搞錯吧?
「你看啊,你的這枚戒指一點也不好看……」
「嗯?」許淺淺仰起頭,直勾勾地打量著他。
似乎隨時準備出手,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。
【叮!血壓飆升,積2分。獎勵:唱功+2】
【叮!大無語,積3分。獎勵:文學素養+3】
……
楊恭卻話音一轉,鬆開她的小手兒,想自己的左手展示出來,中指上明晃晃的戴著一枚戒指。
布靈布靈的~
在微弱的月光裡,閃爍著亮亮的光。
「你的這枚太醜了,我的才好看~」楊恭十分認真地說道。
許淺淺翻了個白眼。
明明倆戒指就是同一個款式的。
這個傢伙在臭美!
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!
老是這一套方法,但偏偏她還挺吃這一套。
倆人膩膩歪歪的說了兩句小話。
本來說好晚上是不聊工作上的事兒的,但喝完酒回來,楊恭還沒和許淺淺講清楚情況。
只好現在說了……
許淺淺先是愣了愣,緊接著瞪大了眼睛,狐疑的看向楊恭:「你、你沒騙我吧?追月公會那麼大的公會,以後就你一個人說了算了?」
「邢傑真的就那麼相信你?覺得你肯定能幹成?他就不怕你把公會給徹底攪黃、或者直接打包給賣了?」
楊恭搖搖頭,「我不知道,說實話,我真不知道。我本來以為小邢總是個挺簡單的人,但我總感覺並不簡單……雖然他嘴上說,這是他酒後不清醒時候做的決定,但我覺得他肯定是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的。」
「他的底牌後招,應該不僅僅只有我一張,應該還有其他的方案,只不過我提的方案格外中他的意,所以他選擇了我。」
「嗯……怎麼說呢,回來一路上我都在想,他今天的很多表現,有多少事故意施為、有多少是試探,又有多少是真實,最後想了一個遍,想不通……」
「反正,方案是我提的,他以後要是完全配合我,我就甩開膀子幹。他要不是不配合,或者中途變卦之類的……我也不會受到太大的牽連,最起碼能分辨出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,到底靠不靠得住、適不適合長久的合作下去。」
許淺淺眨巴了一下好看的大眼睛,「聽你的這意思,感覺你可比邢傑雞賊多了,你說的那些話才是在試探他吧?」
「互相試探~不過有真有實,計劃是肯定要執行的,我們倆都是想幹事兒的,這一點母庸置疑。但畢竟我們合作的日子還比較短,互相有些不信任、不夠了解的地方也很正常……路遙知馬力,日久見人心。」楊恭解釋道。
許淺淺深以為然的點點頭,「嗯~不錯不錯,深得我的真傳。經此一事以後,你們倆就算徹底知根知底了,他是什麼樣的為人,你能看的一清二楚,他對你也一樣。」
「如果你倆真的腦電波格外的搭,配合的格外的好……以後說不準整個市場都是你們的。」
「你這就屬於捧殺了。」楊恭搖頭失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