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上的笑容也維持不住了。
“長公主,你還不知道本將軍要做什麼嗎?”沈長晨冷笑道。
樊相宜聽他這麼說,才抬頭看向了沈長晨。
“原來沈將軍也有要做皇帝的心思,不過大慶的皇位,還輪不到將軍來坐。”樊相宜輕飄飄一句話,氣的沈長晨恨不得一劍捅了樊相宜。
若不是樊相宜還有用的話。
要不是北夷皇帝還他留下樊相宜一條狗命的話。
“樊相宜,你還以為你現在是在公主府?你現在可是在本將軍的手中,你是死是活,就靠本將軍一句話。”沈長晨自然是氣。
便是對著樊相宜的父皇,他都不曾這麼氣過。
那個廢物,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。
他好不容易弄死了他,結果他的一雙兒女倒是沒有他這般好糊弄。
“本宮的命可不是將軍說了算,沈將軍倒是好大的口氣。”樊相宜說著,一甩衣袖,坐直了身體。
旁邊的契合也冷冷的盯著沈長晨。
他看到樊相宜微微抬手,便連忙伸手把樊相宜給扶了起來。
而沈長晨一看到樊相宜站起來,立馬警惕起來。
樊相宜走到了沈長晨的面前,居高臨下的看著沈長晨。
“沈將軍,你覺得本宮不知道你和北夷皇帝之間有聯絡?既然他要見本宮,何不親自來請本宮?”樊相宜冷笑。
如今的北夷皇帝,當年被她斬下了兩根手指。
估計那北夷皇帝如今正想要報復她。
便是當年十五歲的她都不懼怕他。
如今二十五歲的她怎麼會又回懼怕他?
沈長晨聽著樊相宜的話,就冷哼一聲,起身離開了房間。
倒也沒有讓人縮了房門。
只是從今日起,樊相宜不能再自由出這個院子了。
沈長晨派重兵把守,自然是防著樊相宜的。
畢竟樊相宜並不是好對付的角色。
——
樊相宜看著門口的重兵,倒是不在意。
她又坐回了軟塌上。
契合站在一邊,掃了一眼門口的重兵,這才開口。
“殿下何必與那沈長晨硬碰硬?”
畢竟招惹沈長晨生氣,像是這般重兵把守,很難把訊息傳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