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屏聽著樊相宜的話,還是想要剪得,可是她還沒反應過來,樊相宜就自己打散了頭髮。
她想要再找白髮,已經找不到了。
樊相宜透過銅鏡看得出雲屏的想法。
“看吧,不過幾根白髮,都不見了。”樊相宜輕笑。
別人在意這幾根白髮,她並不在意。
雲屏看著樊相宜這樣,倒是覺得自己大驚小怪了。
——
等她躺在軟塌上看書時,鴆酒出現了。
她把信封遞給了樊相宜。
“殿下,這是三公主送出來的東西,說她已經盡力了。”鴆酒出聲解釋。
樊相宜接過了信封,裡面只有一些燒燬了的信紙碎片。
並且上面的文字並不是大慶的文字。
若是不瞭解的,很難看懂上面寫的是什麼。
但是樊相宜看懂了。
她稍微拼湊了一下,燒的只剩下一點兒邊角了。
沈長晨確實很謹慎。
但是寧平能拿到這些,也算是厲害。
她看著上面的那些文字,雖然看上去只是一點點。
可只要聯絡沈長晨所做的事情,那麼大概也能知道信上寫的是什麼。
樊相宜把拼湊的信件放在了一邊,鴆酒立馬托起一個小桌,小桌上放著筆紙。
這小桌在她手中紋絲不動。
樊相宜拿起筆,謄抄了一遍,不過用的是大慶文字。
“把這兩個信封都送去宮去吧。”樊相宜放下筆,這才出聲道。
鴆酒聞言,有些意外:“殿下不管嗎?”
“本宮不想管,做到這裡就足夠了。”樊相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才出聲道。
鴆酒這才拿著兩個信封離開。
以前是因為她怕自己的弟弟沒有辦法處理這些事情。
可如今,她自然是要學著放手了。
自己的弟弟早就不是那個需要她保護的孩子了。
——
樊顥蒼拿到這兩個信封時,微微蹙眉:“皇姐可有好好休息?”
“回陛下的話,殿下最近吃的好,睡的好,並沒有太過於操勞這些事情。”鴆酒單膝跪地稟報。
樊顥蒼聞言,這才滿意的點頭:“好了,你回去保護皇姐吧。”
鴆酒聞言就消失在了御書房中。
樊顥蒼看著手中的信封,看完之後,良公公才進了御書房。
“陛下,明兒去哪位娘娘宮中?”良公公出聲詢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