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伸手把樊相宜的小腿撈在了懷中。
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幫樊相宜按摩著小腿。
樊相宜的面板很白,再加上紅色的裙襬,十分誘人。
可時清川的眼神卻看到了樊相宜小腿上那些細密的傷痕。
雖然已經癒合,早就感覺不到疼痛了。
時清川還是用指腹輕輕撫摸著那些傷痕。
“殿下那三年,並未再宮中守孝吧。”時清川輕聲詢問。
樊相宜聞言,看向了時清川:“你又知道了?”
“臣不知,臣以前以為殿下是真的深居皇宮三年而不出。”時清川搖頭。
正是因為樊相宜說了三年之後,若是他還未娶妻,那麼她一定會要他當駙馬。
那三年,他確實是失去了殿下的行蹤。
而且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。
時家也不是沒說過他的婚事。
而他說的最多的一句便是:不急。
他卻是不急。
不過三年而已。
“所以你就真的乖乖等了本宮三年?”樊相宜伸手撫摸時清川的下巴。
“那臣說是,殿下會信嗎?”時清川抬頭看向了樊相宜。
“本宮不信。”樊相宜挑眉,“估計是本宮放了話,旁的女子不敢嫁你時清川罷了。”
時清川聞言輕笑:“殿下說的是,旁人沒那個膽子,也說明,臣只能屬於殿下。”
樊相宜聽著時清川的話,心情愉悅。
在門口聽聞樊相宜笑聲的紅瑾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果然還得是駙馬才行。
只有駙馬才能讓殿下這般高興。
至於宸王說的那些話,紅瑾雖然也有些疑惑。
可駙馬如今滿眼都是殿下。
她自然是不相信一個人的眼神能騙人。
並且,若是駙馬真的不是真的喜歡殿下。
殿下也可不可能真的懷上駙馬的孩子。
紅瑾想到這裡,又放下心來。
總之能戲耍殿下的人,肯定是沒什麼好下場的。
——
時清川被樊相宜抬起了下巴,他才問:“宸王殿下來府裡做什麼?”
“不過是來拜年罷了。”樊相宜看著時清川那有些不滿的模樣,就彎腰吻了一下他的嘴角。
“臣不喜歡他,以後殿下能不能別見他了?”時清川詢問,語氣裡帶著請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