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實不合適。
雖然她覺得這沒什麼的。
自己想要給駙馬怎麼辦就怎麼辦。
她可以不顧及這些,但是時清川還得顧及。
時清川散衙回來,紅瑾就去詢問了時清川他生辰的事情。
問他有沒有要宴請的人。
時清川聞言,就出聲道:“麻煩紅瑾姑姑,我的同僚我會處理的,至於生辰,我想和殿下兩個人過。”
紅瑾見時清川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,也只能應下。
“放心,殿下那邊,我會和她說的。”時清川出聲。
——
時清川進屋時,樊相宜就朝著他看來。
“殿下,聽聞你要給臣過生辰?”時清川走到了樊相宜的身邊坐下,這才出聲詢問。
“嗯,說起來,本宮好像從未問過你的生辰。”樊相宜看向了時清川。
“殿下不用記得這些,只要記得臣就好了。”時清川見樊相宜這麼說,就輕笑道。
樊相宜聞言,卻沒有再說什麼。
罷了,至少她現在知道了。
自己以前說喜歡駙馬,卻臉駙馬的生辰都不知道。
果然只是因為他那張臉嗎?
接近年底。
無論是公主府,還是皇宮之內。
都是很忙的。
畢竟年底需要祭天,又是忙的不行。
樊相宜就算想懶,也懶不了了。
好在這些事情都能在時清川生辰之前做完。
臘月十八,樊相宜就住到了皇宮裡去了。
一起去的還有於薰和樊予墨。
畢竟他們也是皇室成員。
當然,樊相宜帶他們母子去,免不了又被那些皇室宗祠說了一頓。
樊相宜卻一臉不在乎。
讓樊予墨給樊家的列祖列宗磕頭。
“長公主,這不合規矩,如今大王爺是叛賊,怎麼能讓叛賊的孩子跪大慶皇室列祖列宗呢?”一個老人出聲反駁樊相宜。
樊相宜坐在椅子上,聽著對方的話,就輕笑一聲。
“他是本宮的侄兒,是他的長輩,本宮讓他跪,他就得跪,再說,樊予墨他姓樊。”樊相宜出聲。
說完這話,她起身。
伸手拿過了旁邊祭祀官手中的筆,直接在大慶皇族樊氏的行列,添上了樊予墨的名字。
這讓旁邊的祭祀官額頭冒冷汗。
明明是大冬天的,他這汗水就從來沒有停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