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清川此時正站在梯子上拿文史記錄。
真個文史院的冊子,他都熟記在心。
哪一年記錄哪個地方的事情。
雖然他以前的抱負並不是在文史院當一個小小的文官。
可他如今是侍讀學士,分內之事,自然是要做好的。
秦列看到長公主過來,就嚇了一跳,剛要出聲行禮。
就見樊相宜示意噤聲。
隨後樊相宜輕步走了過來,秦列連忙拖著木案後退兩步。
把位置讓給樊相宜。
時清川抽出一卷冊子,翻開認真比對,確認無誤,這才隨手遞下。
樊相宜伸手去接。
時清川微微動了動鼻子,隨後轉頭看向了梯子下面。
樊相宜就站在梯子邊上。
時清川有些意外:“殿下怎麼來了?”
“你三日沒回公主府,所以本宮來瞧瞧。”樊相宜出聲。
時清川聞言,這才從梯子上下來。
秦列很有眼色的端著木案跑了。
“你是侍讀學士,這些事兒讓手下的人做就成了,何必親自來?”樊相宜伸手抽過一卷冊子翻開,上面記錄的是幾年前的事情。
“陛下要的急,若是一年一年的去翻,恐怕三五年都找不出來。”時清川解釋。
樊相宜聞言,抬眼看向了時清川。
時清川的眼神落在她伸手。
她把手中的冊子卷好,放回了原地。
“是本宮鬧的?”樊相宜知道,她要查十九年前杜府的事情,那麼就會牽連不少事情出來。
而文史院則是記載著大慶文史的地方。
文史院這麼忙,定然是因為她的原因。
“自然不是,殿下不要放在心上。”時清川伸手拉住了樊相宜的手,出聲安慰。
樊相宜抬頭看向時清川。
時清川卻趁機低頭親吻她。
“做什麼?”樊相宜疑惑。
這可是文史院。
那麼多老古董看著呢。
要是被那些老臣看到,說不得要稟到陛下的面前去了。
她是無所謂。
可時清川卻是大慶官員。
不能馬虎。
“臣想殿下了。”時清川輕笑,低頭又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