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知道樊相宜一定是出門去了。
時清川從房間裡出來,在門口遇到了葉成惟。
“宸王。”時清川微微抬手,算是作禮了。
“相宜在嗎?”葉成惟看著時清川臉上的表情,就出聲詢問。
要是樊相宜在估計他不會這麼快出來。
“殿下應該是出門去了,宸王是有什麼事情嗎?”時清川一副男主人的模樣。
很顯然,這話的意思是告訴葉成惟。
有什麼事情可以和他時清川說。
葉成惟聞言,就冷冷的瞥了他一眼。
“本王的與相宜的事情,輪不到你插手。”葉成惟反駁。
他在時清川的面前,都是叫樊相宜的名字。
這是時清川做不到的事情。
時清川雖然是駙馬,可依舊是君臣。
他們關係再怎麼親密。
他都要稱呼樊相宜一聲殿下。
——
“宸王,怎麼說,本駙馬也是殿下的丈夫,你要找殿下,是不是得問過本駙馬呢?”時清川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,話語卻很認真。
可時清川越是這樣,葉成惟心中越氣憤。
明明時清川是仗著長得像自己,才會被相宜看中的。
如今他卻仗著樊相宜的寵愛開始無法無天。
他知不知道,他有今天,是沾了誰的光?
“時清川,你不要仗著相宜寵你,你就能與本王平起平坐了,本王現在告訴你,你永遠爭不過本王的。”葉成惟眼神微眯,語氣中帶著警告。
“宸王真會說笑,本駙馬怎麼會想要與宸王平起平坐呢?本駙馬是殿下的駙馬,怎麼會想著要與一個外人平起平坐呢?”
時清川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,笑的眼睛都迷了起來。
說完這話,時清川上前兩步,湊到了葉成惟的耳邊小聲道:“宸王知道殿下最喜歡臣的什麼嗎?”
葉成惟聞言,並沒有回答。
相宜喜歡的,不就是時清川那張和自己相似的臉嗎?
可這張臉,他也有。
“宸王以為是我這張和你有些相似的臉嗎?”時清川的眼神微微移動,看向了葉成惟。
“難道不是嗎?”葉成惟反問。
他之前就說過,要是時清川沒有這張臉,那麼時清川什麼都不是。
更不要說能得到樊相宜的寵愛了。
“那為什麼殿下沒有休了本駙馬,和宸王殿下在一起呢?宸王就沒有想過根本的原因嗎?”時清川說著,就和葉成惟拉開了距離。
“殿下喜歡的,是我這個人。”時清川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。
說出來的話,卻讓葉成惟氣的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