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了午飯,樊相宜的身體好受了許多。
她的身體只都很好。
之前在北夷邊境時,因為身體的原因,導致她兩年沒來葵水。
可也正是因為這樣,才免去了不少麻煩。
“殿下每月小日子來的倒是很準時。”時清川伸手幫樊相宜輕揉有些腫脹的小腹,就出聲道。
樊相宜聽到時清川的話,有些不解。
她平時很愛護身子的。
這小日子自然是來的準時。
“看來臣身體有恙,等到了柳州,定然要尋個大夫瞧瞧。”時清川說的認真。
樊相宜不傻。
時清川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她自然是知道時清川在說什麼。
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親密無間了。
時清川很多時候就算結束,也不會著急離開。
所以她至今沒懷孕,確實是有些奇怪了。
樊相宜沒有辦法說出她一直都有服藥這件事。
“駙馬這麼著急做什麼?該有的時候會有的,說不定本宮命中無子呢。”樊相宜伸手把時清川的手從自己的小腹上拉開。
其實她一直都不想和時清川說子嗣這個問題。
她已經二十四了,時清川也二十六了。
這換做別人,孩子都已經開始唸書了。
當然,這些年,那些皇室宗祠也不是沒有說過自己子嗣的問題。
甚至還想要自己過繼他們的孩子。
那些人打的什麼如意算盤,樊相宜不是不知道。
她桀驁不馴,驕縱狂妄也不是沒有用。
只要她不答應,沒人敢往她公主府塞孩子。
以前她和時清川之間沒有夫妻之實。
所以兩人都預設了自己不會有孩子這件事。
可如今,兩人也算是親密無間。
從第一次至今,也三個多月了。
並且兩人之間也不是隻一次兩次。
她的肚子還沒有反應,這確實讓人覺得疑惑。
“殿下,是不是不想有臣的孩子?”時清川看向了樊相宜,臉上全是委屈。
樊相宜不敢看時清川那雙眼睛。
“沒有的事情,駙馬不要這麼想。”樊相宜的視線看向了別處。
其實三個月沒有懷上,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很多夫妻都是成親一年之後才會有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