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這只是自己夫人覺得的。
至於是不是,還得他先承認錯誤才是。
就算長公主是不講理的人,那麼承認也比什麼都不說要好很多。
樊相宜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章程這麼坦率。
完全不像是昨日見到的時候。
還會用眼色看人。
“章郡守道信州也不過五年吧,十四年和十九年,好像也沒差多少,只是灰塵多了一些,而且很少有人會再去提及這件事,你又能做什麼?”樊相宜放下了手中的戶籍,雙眼認真的看向了章程。
章程聽著樊相宜的話,有那麼一瞬間是反應不過來的。
他完全沒有想到樊相宜會說這些話。
“那殿下為何要查?”章程下意識詢問。
只是等他問出來之後,次啊知道自己下意識問了什麼。
他想要解釋時,發現樊相宜就這麼盯著他。
這讓他後背發涼。
“章郡守認識杜堯嗎?”樊相宜出聲問他。
章程聽到這話,微微一怔。
杜堯?
是九年前那位探花郎?
當然,那次的狀元郎是時清川。
也就是當今的長公主駙馬。
雖然如今是內閣學士。
可將來也是要封侯拜相的。
當然,若不是時清川做了駙馬。
說不定這內閣學士也有時清川一個位置。
可這杜家的事情和這杜堯有什麼關係?
“認識,只是這杜家的事情和杜大人有什麼關係嗎?”章程有些疑惑的詢問。
他是沒有辦法感覺到兩者有太多的關係。
這杜堯雖然也姓杜,可他並不是信州人吧。
為什麼長公主會覺得杜堯和信州杜家有關係?
“沒什麼,只是問問而已。”樊相宜擺擺手,表示讓章程不要在意。
隨後就讓章程回去吧。
樊相宜一張一張戶籍對。
當對到最後那個有問題那條記錄時,看向了戶籍最後一張沒對上的。
這張戶籍是一個八歲的孩子,名字叫杜曜。
看到這個名字時,樊相宜嘴角微勾。
這個杜堯還真是。
連名字讀音都不屑更換。
只是因為他現在所生活的人家也姓杜。
所以這個名字就被沿用下來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