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說這是駙馬,會不會長得太好看了一些。
應該是男寵吧。
畢竟長公主驕縱的性格天下皆知。
駙馬又是長公主強行招贅入府的。
兩人關係不好。
所以駙馬肯定是不會跟著長公主來的。
章程就只是瞥了他一眼,隨後就熱情的看向了馬車裡。
樊相宜下了馬車,這章程就連忙行禮。
“你倒是會使眼色,駙馬你就不行禮了?”樊相宜看著章程在給自己行禮,但是她並沒有聽到章程給時清川行禮的聲音。
要說論品級,時清川確實沒有郡守的官職大。
可時清川除了是官員,還是長公主駙馬。
雖然樊相宜平時不在乎這些理解的。
可如今,她的丈夫被外人看低,那就是不給她長公主面子。
章程聽到樊相宜的話,一臉惶恐的看向了時清川。
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什麼男寵,竟然是駙馬爺!!!
可駙馬不是已經二十六歲了嗎?
面前的男人看著也就十八九歲最多二十的模樣。
看著比他二十歲的兒子還要年輕。
“是臣唐突了,拜見駙馬爺。”章程連忙作揖行禮。
“章大人不必客氣,我不在乎這些理解,你也是初次見我,這種情況在所難免的。”時清川並沒有責怪章程,也只是讓他下次注意。
章程聽到時清川的話,心中對時清川瞬間有了好感。
這個男人並沒有仗著自己是長公主駙馬就對他發難。
“既然駙馬都這麼說了,那麼就算了。”樊相宜一臉不屑。
讓旁邊的時清川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。
她這是要做什麼?
要給這章程造成一種無腦驕縱的模樣?
章程連忙稱是,就請樊相宜和時清川去了後院。
要說整個信州,能接待長公主的地方。
也只能是郡守府了。
等到接待完了樊相宜,章程回到前院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雖然就目前來看,長公主和傳言中的差不多。
都是驕縱乖張的模樣。
而且很好對付。
只要順著她,那麼一切都好說。
——
樊相宜坐下喝了一口茶水,時清川就好奇問:“殿下這般是為何?”
“什麼為何?本宮是長公主,想做什麼就做什麼,駙馬有意見嗎?”樊相宜輕笑一聲,像是聽不出時清川問什麼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