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清川卻充耳不聞。
“殿下是要背對臣,還是要面對臣?”時清川的氣息噴灑開來,讓樊相宜往前又挪了挪。
她此時都不知道時清川這話是什麼意思。
“時清川,你放開我。”樊相宜感覺到現在兩人的位置很危險。
“殿下,別動。”時清川語氣忽然有些嚴肅。
這讓樊相宜一怔,抬頭果然看到遠處有兩個提燈走過的丫鬟。
這讓樊相宜不敢動,也不敢說話。
就是因為這樣,卻讓身後的時清川方便了起來。
——
樊相宜躺在石桌上,臉色漆黑。
她看著一臉饜足的時清川,瞬間從石桌上坐了起來。
“殿下還不滿足嗎?正好我也....”
“你閉嘴!”樊相宜雙眼瞪著又要上前的時清川,阻止他上前。
一想到剛剛那些畫面,樊相宜又覺得紅暈爬上臉。
羞恥感佈滿全身。
她伸手裹緊了身上的衣裳,從石桌上下來。
此時的她身上餘韻未去,雙腿還有些發飄。
時清川想要上前去攙扶她,卻被她阻止了。
“本宮自己回去。”
說完這話,她憤恨的瞥了一眼那滿是痕跡的石凳和石桌。
等天亮了,就讓人把它們挫骨揚灰了。
這種刻寫著她羞恥時刻的東西,就不應該存在。
時清川看著樊相宜回去的背影,就轉頭看向了石桌。
伸手輕撫那些痕跡,卻絲毫不覺得噁心。
這是他才能讓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長公主留下的痕跡。
——
樊相宜回到自己暫住的院子。
雲屏看到樊相宜回來,可她的頭髮卻有些凌亂,就連忙上前。
“殿下,您這是怎麼了?”雲屏擔憂的詢問。
“本宮無事,備水,本宮要沐浴。”樊相宜沉聲道。
雲屏聞言,更是不敢再問,聽話的去準備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