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好看。”葉成惟道。
這話惹得樊相宜笑意連連。
“惟哥哥何時這般油嘴滑舌了?”
一聲惟哥哥,兩個男人臉色突變。
時清川是不解,而葉成惟卻是欣喜。
自那日遊湖之後,樊相宜就不願意再叫他惟哥哥了。
如今她又叫他惟哥哥,心中自然是好受了不少。
心中也自信了許多。
果然,他就知道相宜對自己的喜歡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消失的。
“這不是油嘴滑舌,這是真心話。”葉成惟連忙解釋。
樊相宜瞥了一眼時清川,見他臉色不太好,心中有些心虛。
可她知道自己是為了他好。
於是就起身,伸手拉著葉成惟出門。
“惟哥哥,其實我有很多話要和你說,咱們出去說吧。”
時清川見樊相宜拉著葉成惟出門,就連忙出聲:“殿下!”
樊相宜就像是沒聽到一般,直接越門而出。
——
送走了葉成惟,樊相宜才有些頭疼的伸手揉了揉太陽穴。
情花也從柱子後面走了出來。
“殿下,這樣對駙馬,真的好嗎?”情花詢問。
雖然她確實侍奉了駙馬六年,可她更關心的人,是自家殿下。
殿下明明是在乎駙馬的。
如今卻要故意冷漠駙馬。
“這是為了他好,還有你的傷,好些了嗎?”樊相宜嘆息道,隨後眼神看向了情花的肩膀。
“區區小傷,不足掛齒。”情花回答。
這種傷對於情花來說,確實是算小傷。
“他可有說什麼?”樊相宜又問。
她也不知道,自己這般對時清川,時清川會怎麼做。
“駙馬說,是他沒用,才會讓殿下厭惡,不過他會努力的,明日他就開始學劍。”情花如實回答。
時清川完全沒有被打擊到,反而是更加的積極的想要討好樊相宜。
這讓樊相宜更加的心虛起來了。
可一想到,這次是因為她的原因,差點兒就要了時清川的命。
那一想到以後自己要做的事情,時清川留在自己的身邊,只會更危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