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地方本就是大王爺的地盤,要是殿下去了,說不得那大王爺會對長公主下手。
“三思什麼,又不是本宮現在就去。”樊相宜見鴆酒勸她,就笑了。
要去,也至少等時清川的傷好了再說。
既然有人要動時清川,那麼她自然是不能再把時清川一個人留在京城的。
或許,她本就不該留在時清川。
不該一時心軟。
她回到鳳寰院的書房。
從書桌的案板下面抽出那封和離書。
樊相宜無奈的伸手揉了揉額頭。
時清川留在自己的身邊只會讓他一起陷入危險。
這次有情花幫忙擋著。
並且對方似乎是覺得自己肯定是能一擊斃命,所以並沒有在刀上下毒。
一想到以後時清川在她身邊會有無數的危險,樊相宜覺得,這封和離書得送出去。
五月中旬,秀秀送了書信來,說林婉淑已經入宮了。
只是陛下三日了,還未到後宮一步。
樊相宜看到書信時,就放到了一邊。
“寵幸後宮妃子的事情是陛下自己的私事,和本宮說了有什麼用呢?難不成本宮還能替陛下寵幸不成?”樊相宜說著就笑了起來。
說起來,這個時候,第一個被寵幸的妃子,自然是會成為眾矢之的。
也代表了皇帝的心思。
而如今樊顥蒼卻是選了妃子,卻沒有去寵幸,這讓文武百官都有些拿不準樊顥蒼在想什麼。
至於長公主這裡,那些百官自然是不敢來的。
前些日子,駙馬遇刺,步軍統領可是被長公主杖責四十大板。
可是生生打掉了半條命。
至今還在床上躺著呢。
所以誰敢在這個時候去公主府找長公主詢問宮中的事情啊?
去了說不得也要被打個幾大板扔出去。
畢竟有人瞧見了從公主府抬了屍體出去扔到了亂葬崗。
長公主的性子,誰都拿不準。
如今刺殺駙馬的刺客是誰的人,還沒有查到,整個京城也是惶惶不安。
生怕下次被殺的人就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