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清川聽到紅瑾的話,就點點頭。
但是他還是快步跟上了馬車。
不止給樊相宜準備了馬車,也準備了時清川的馬。
時清川翻身上馬,打馬跟上。
樊相宜聽到馬蹄聲緊追而來,眼神微動,卻沒有撩開簾子往外看。
到了公主府,樊相宜見撩開簾子要扶自己的人是時清川,她只是側目冷冷的瞥了他一眼。
就徑自下了馬車。
時清川看著如此冷漠的樊相宜,心中知道她確實生氣了。
樊相宜回到院子裡,換了一件衣裳,就直接去了雲水間。
葉容君是知道公主去遊湖了。
哪裡知道她竟然早早回來了。
如今看著她冷著一張臉到自己的院子來,他有些惶恐。
“葉容君,本宮問你,本宮美嗎?”樊相宜坐下,看著跪在下首的葉容君,就開口詢問。
“那是自然,殿下的美無人能比。”葉容君俯地,那孱弱的肩膀在顫抖。
平時長公主總是笑眯眯的模樣,不用他們行禮。
如今樊相宜心情不好,那皇家的天生壓迫絲毫沒有收斂,讓整個雲水間的主子僕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。
“罷了,給本宮彈一曲吧。”樊相宜也知道這孩子害怕,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一些。
讓她生氣的人是時清川和葉成惟,並不是葉容君。
她又何必要對葉容君發脾氣?
葉容君聽到樊相宜的話,就讓人送上琴來。
給樊相宜彈了一曲。
葉容君的琴技確實無雙。
比起宮中那些個琴師都要好上不少。
青麥給樊相宜送酒水,卻瞧見時清川就站在雲水間的門口。
“駙馬爺怎麼站在外面,要不要奴婢通報一聲?”青麥出聲詢問,怎麼說駙馬爺在這裡站了快一個時辰了。
“不用,就這樣吧。”時清川擺手,表示不用。
他的東西,樊相宜並沒有扔出鳳寰院,說明這六年,他是讓樊相宜有些在意的。
青麥見駙馬這般,也不再說什麼了。
端著酒水就進了雲水間。
青麥給樊相宜倒了酒,也不知道要不要把駙馬在外面站了許久的事情和殿下說。
可殿下現在心情剛好了一些,要是說了讓殿下心情不好了,那可怎麼辦?
若是平時,樊相宜早就看出青麥有心事。
可如今她幾壺酒水下肚,整個人都暈乎乎的了。
自然是不知道青麥有話想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