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會想著尊重時清川的想法。
然後這一等,就是六年。
孩子嗎?
她和時清川的孩子?
想到這裡,樊相宜立馬搖頭。
自己又在胡思亂想什麼。
等丫鬟重新上來添茶水,樊相宜才知道午時時清川去過雲水間一次。
樊相宜疑惑。
時清川去雲水間做什麼?
當真是去找那個孩子學習去了?
找那孩子能學什麼?
說到底,也是自己這一封和離書打破了本該的平靜。
若是沒有那封和離書,或許她和時清川,就這麼做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輩子了。
只是.....
她對葉成惟到底是什麼感情?
聽到他回京時,她是欣喜若狂的一夜未眠。
自己成親時,他是什麼表情。
若是知道自己的駙馬長得和他有幾分相似,又會作何表情。
只是那日見他打馬路過樓下時。
她忽然覺得,還是自家府裡這位更好看一些。
或許是看了六年,她已經習慣了時清川的長相。
就連她自己都不清楚,自己對葉成惟。
是什麼樣的感情。
“殿下,寧平公主送來請柬,說是明日邀殿下去她府裡吃酒。”孟前手捧一本燙金請帖,疾步而來,卻腳步輕盈。
“寧平?請本宮吃酒?”樊相宜聽到這話,似乎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。
孟前不敢多言,只是把請帖奉到了樊相宜的面前。
樊相宜拿起來看了一眼,就扔到了一邊。
“她有這麼好心?莫不是她看上的人,被送到我府中了?”樊相宜挑眉。
說起大慶的公主,還真是一個比一個還不像公主。
比如她這位三妹。
如今二十二歲,第一位駙馬被她休了,第二任駙馬聽說是被她玩死在了床榻之上。
只要是這京城中出了名的美男,她都要去招惹一番。
而葉容君的樣貌,著實不錯。
估計這葉家要把葉容君送到她府上來,也是別有用心的吧。
只有她寧德公主府的人,寧平才不敢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