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陣地,其實不太恰當,畢竟他們並沒有在這兒外面的叛徒們打戰。這裡是一隱蔽的下設施,堅固,牢靠。除了沒有自動化火力以外一切都好。
這是一箇中轉,被他們用來在殘破的城市與頌唱聖殿之間移,時至今日,他們已經在伊斯特凡三號上艱難地抵抗了一個半太陽月之久。
戰爭無處不在,白天與黑夜雖說並無區別。但阿斯塔特們並非神明,他們是超人不假,也需要休息。這時,這些地下的通道,就成了非常好選地點。一個小時,兩個小時,總能為他們恢復一些體力。
此時,索爾·塔維茨正坐在一間房門緊閉的房間,聽著裡面斷斷續續傳來的慘叫聲,表情嚴肅。
他對審訊其實沒什麼惡感,在戰爭中,為了獲勝,有些事是必要的。審問俘虜是必須的,真正令他表情嚴的是弗蘭克·卡特個自稱懲罰者的男人,他到底在裡面幹什麼?
為什麼一個吞世者痛苦成這般模樣?
又過了七分鐘,半邊身體都沾滿鮮的弗蘭克房間內走了出來:“已經問清楚了。他們對你們頑強的抵抗很不滿意,因為轟炸產生的風暴快要消散了,當它完全消失之時,他們會發起一次總攻。”
毫無感情的敘述著,聲音之中沒有任何波動:“的連,坦克與重型甲部隊很快就會被派往這裡......聖歌城?,名字不錯。”
索爾立刻皺起眉頭——如果弗蘭克所都是真話,那隻能意味著一件事。
他們的抵抗無法持續太久了。
儘管叛徒們由於轟炸生的風暴原因,無法向地面派遣支援與藥。那些圍困他們的叛徒雖然有著人數優勢,但依然被他們打的潰不成。
這些天來,聖歌城裡的每一條街道,如果叛徒們想要攻下,都要付出相當於他們兩倍的人數來奪取。而果那風暴消散,則意味著他們的優勢會在一瞬間蕩然無存。
這絕對是個訊息,可是,他又有麼辦法來阻止呢?
......等等,這個男人。
索爾猛地抬起頭,看著仍然帶著頭盔的弗蘭,聲音乾啞:“......你,你到底是什麼人?不,你是怎麼穿過風暴抵達地面的?”
“你終於意識到這題了。”
弗蘭克摘下自己的頭盔,露出那張如同岩石一般粗糲的臉,眼眸暗沉如水:“索爾·塔維茨,你已經死了。”
“......什麼?”
弗蘭克舊自顧自地說著:“所有人都死了,這裡的所有人。”
“你到底在說些什麼?”
“我在說一個既定的事。”
索·塔維茨注視著對方那雙暗沉的眼睛,其中沒有複雜的情緒,只有一種篤定——與此同時,那熟悉的頭疼,它又回了。
“你們都死了。”弗蘭克仍然在繼續。“但你們所付出的犧牲是值得的,納撒尼爾·伽羅駕駛著一艘船逃出了這裡,成功將叛亂的訊息帶回了泰拉。”
索爾已經無去聽他到底在說些什了,世界在他眼前旋轉、崩塌。他倒在地上,身體失去了以的強。只剩下一股深入骨髓的虛弱。
疼痛有如潮水一般襲來,萬個畫面在他眼閃過。有他搶戰機在叛亂開始之初降落地面為忠誠派們帶去訊息的場景,有他與叛徒戰鬥的場景,他看到了許多東西,它們一個接的在他眼前閃過。
一刻不停,他在心中發出痛苦的嚎叫,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,再無帝皇之的雅。四肢冰冷,生的力量逐漸在他體內褪去,與此同時,湧上的乃另外一種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