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四天啊?”
“過了今夜就是三天,怎麼,三天都忍不了?”淺井歪著頭看他,輕聲說:“明明十年都忍過來了。”
“好吧好吧!”夏目直樹舉手示意自己投降,然後給她看手心裡一直攥著的頭髮。
“你要的東西。”
淺井接過那根頭髮,放在臺燈下打量了片刻,點了點頭。
她小心收好那根頭髮,然後繼續織著毛衣。
夏目直樹覺得能表達愛意的不只是性,就這樣安安靜靜看著淺井織毛衣也相當幸福了。
當然了,如果沒有所謂的四天冷卻,那另說。
“是給我織的?”他用手撐著頭湊過來,臉上的幸福藏都藏不住。
淺井瞥了他得意洋洋的樣子,倒也不反駁,輕輕點頭:“希望能在下一場雪之前趕出來。”
“我有很多厚衣服,毛衣其實也有。”夏目直樹說道。
“但沒有我給你織的。”淺井看著他,“用錢買的跟女孩親手幫你織的,你選哪件?”
“我是怕你麻煩嘛,看起來就很費事。”他撓了撓頭。
“那好呀。”淺井聞言立馬羊裝收手:“你都這麼說了,那我不織了,給你買一件。”
“別,錯了錯了,”夏目直樹連連擺手:“錯了,我不該得了便宜還賣乖的……那什麼,你織毛衣肯定累了渴了,要不先歇會,我去給你洗點水果。”
下樓以後在冰箱裡取了蘋果削皮、香蕉做成沙拉,哼著小曲在廚房裡東忙西忙,精心把每一份水果都處理好。
夏目玲子和丈夫對視一眼,見兒子這春風得意的樣子,都意味深長笑了笑。
看來兒媳婦這件事,是穩穩的嘍!
半場開香檳!
只不過……
從他回家上樓再到下來,好像也就幾分鐘啊。
是不是有點太快了?
想到這,夫妻倆不免又有些擔憂。
夏目直樹打兩個噴嚏,端了水果上樓。
開門的時候卻被嗆了下,皺了皺眉。
“什麼味道?”
他皺眉看著房間裡,是不是還有一股黑煙一閃而過?
淺井有些愣神,聽聞他問,回過神來搖頭:“沒什麼,可能是用打火機燎線頭,味道有些難聞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那先別忙了,吃點水果吧?”夏目直樹把果盤放到床頭。
他沒看到淺井眼底閃過的一絲神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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