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君梅點了點頭,說道:“這一路上有人跟蹤我們,我們居然沒有發現!”
“但這說不通啊,我們還沒來到蓬萊島,紐馨兒又怎麼知道我們幾人,還派人來調查我們!”劉半仙此時一臉疑惑,不禁說道。
“這點也想不通!”陳君梅也是困惑地說道。
二人陷入沉默之中,各自推想著這件事情。
突然,劉半仙抬起頭,對著陳君梅說道:“會不會是令狐蓉?”
陳君梅嘆了一口氣,說道:“這個我也想過,但應該不是她!”
“何以見得?”劉半仙問道。
“如果要在大陸那邊給紐馨兒送信,必須要鯤鵬這種巨型鳥才行,但令狐蓉根本就沒有養過鯤鵬!但上了島後,令狐蓉就一直跟我們在一起,從未離開過,去見紐馨兒也是之後的事情!所以我認為不是令狐蓉!”陳君梅說道。
“但是你別忘了,在海上她女兒生病,她可是提前來了蓬萊島,有三天可是沒有和我們在一起!”劉半仙提醒道。
“當時令狐蓉是和趙伯一起來的蓬萊島,我問過趙伯了,趙伯說令狐蓉擔心她女兒的安危,到了蓬萊島後就直接去見了宗雍和華憲兩位長老,稟明情況後就直接帶船去了孤島接我們,中途沒有和紐馨兒見過面。”陳君梅說道。
“這就奇怪了!難道這紐馨兒還能未卜先知?”劉半仙不禁感慨道。
令狐蓉除了情緒低落,精神恍惚之外,倒也沒有其他任何異常舉動,陳君梅暗中觀察了幾天,還是一無所獲,這倒令陳君梅又幾分失望,難道自己猜錯了,紐馨兒叫令狐蓉做的事情,與我們無關?這兩天也沒有見到紐馨兒的身影,如萱還去找了一次紐馨兒,也沒有見到她,說是出去辦事去了,倒是宗雍和華憲來了一兩次,像是對如萱族長例行朝見似的,正事沒有,就是一番關係,一通閒聊。
日子如流水一般,平靜又透明,蓬萊島的天氣卻有一絲燥熱,焦灼著人的內心。
“宗雍長老求見族長,”一名狐族少女進門,對著如萱恭敬地說道。
柳懷永笑了笑,說道:“宗長老有來朝見我們的大族長了。”
如萱瞪了一眼柳懷永,自從這令狐蓉精神恍惚以來,這日常瞪柳懷永、日常白柳懷永就變成了如萱的工作。
“快請!”如萱對著狐族少女說道。
不一會兒,只見宗雍走進了文昌樓,只是這一次宗雍還帶了一個人,一名年輕男子跟著宗雍走了進來。
銀白色的頭髮,銳利的黑眸,宛若黑夜中的鷹,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,尤其是一雙眼睛,微微泛著赤紅,攝人心魄!
陳君梅一愣,這人竟然是前幾日在懸崖那遇見的那人。
這人似乎知道陳君梅就在這房間一般,進來之後目光便直接向陳君梅投來,冷傲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,陳君梅不禁又是眉頭一皺,。
“狐族,不論男女,都能長出禍國殃民的好皮囊麼?”柳懷永見到此人,也是小聲地嘟囔道。
曾承雨從這人進入文昌樓,眼睛就沒有離開過此人,花痴的樣子顯露無疑。
如萱似乎也被眼前的這名男子的容貌給驚豔到了,竟是有些分神。
只是此人自進了文昌樓,看了一眼陳君梅之後,眼睛再無斜視,似乎早已習慣了眾人矚目的目光,甚至對這種目光還又一絲反感。
“屬下見過如萱族長!”宗雍躬身說道。
“叫你呢!”柳懷永見如萱還是沒有反應,小聲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