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城因為孔鈞而轟動,卻少有人知道孔鈞為什麼突然對黎家出手。
蘇恆壓根就不在意別人怎麼看待這次事情,他隔天來到公司的時候,就被寧雪帶走。
“去哪裡?”蘇恆不解的問道。
寧雪壓根就沒有回答蘇恆,自顧自的將車開往了郊區,最終停在了碧水灣酒店門口。
一名女迎賓恭敬上前給蘇恆開車門。
寧雪望著站在車門前有些恍惚的蘇恆道:“跟我來。”
蘇恆沉默一會,踏入了奢華的酒店,透過360度的落地玻璃,他看到了整個江城的繁華景色。
全景的電梯不斷往下落去,最終落在了酒店最下一層,當蘇恆以及寧雪走出大門的時候,就看柳若煙背對著他們,坐在了一座鋼琴前。
悅耳的琴聲隨之響起,讓蘇恆以及寧雪都為之失神。
在這宛若仙境一般的環境裡,柳若煙纖細的十指歡快的在琴鍵上跳動,演奏著一曲別人不熟悉,可是蘇恆卻非常熟悉的曲子。
這曲子是他五年前為柳若煙書寫的,只是當時的蘇恆以長蕭吹響給柳若煙聆聽,而如今柳若煙以琴演奏給蘇恆聆聽。
同樣是在這個地方,只是當時的這裡未曾被開發,但是多了幾分自然,少了幾分人工氣息。
如今這裡被開發的極美,而柳若煙在五年前兩人立下山盟海誓的地方,演奏著同樣的曲子。
“夠了!”
蘇恆雙眸漸漸從驚愕轉為憤怒,在悅耳的音聲中怒聲呵斥。
柳若煙卻並沒有機會他,仍然自顧自的演奏著五年前的曲子。
寧雪看了眼近乎要暴怒的蘇恆道:“你很破壞氣氛。”
蘇恆沒有理會寧雪,大邁步走到柳若煙身旁,緊接著在寧雪錯愕的目光下,抬腳將整座鋼琴踹倒。
哐當!
柳若煙的手停在半空中,望著憤怒凝視著她的蘇恆,露出一抹笑容道:“你知道這座鋼琴多少錢嗎?”
“大不了我賠你。”蘇恆冷漠的說道:“但是你不配演奏這曲子!”
“就因為這曲子是你五年前為我書寫的,現在我不是五年前的她嗎?”
柳若煙絕美容顏的笑容並沒有消失,反而饒有興致道:“你覺得現在的我已經不配這首曲子?”
蘇恆冰冷的點頭。
昨晚眾生俱樂部柳若煙那番話他歷歷在,那時候擺爛的她,已經徹底讓蘇恆心死了。
可是柳若煙非要用當年的事情去刺激他,蘇恆絕對無法容忍。
明明已經成了一道傷疤,可是她卻不斷的揭開那道血淋淋的傷疤。
“如果我說,五年來沒有任何男人碰過我呢?”
柳若煙從椅子上站起來,傾國傾城的容顏上,那雙似水的眸子凝視著蘇恆道:“你信嗎?”
蘇恆臉上浮起一抹嘲諷,就好像在說,你當我傻子嗎?
“果然,你並不相信我。”柳若煙無所謂道:“不過我也不在意這些,反正這曲子屬於我,不管你同不同意,它都是我的。”
“曲子是我寫的。”蘇恆冷冷道:“它的歸屬權在我手裡,你侵權小心我告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