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羽鈴第一次參加團隊作戰,但她基本上就是我在操控,倒是不用太擔心配合問題。呂萌最近也和大家一起排練過。
只是……
「你居然還在常青市?」吳輝看著也跑過來的蒲公英,有些不解。
蒲公英對他沒什麼好臉:「我是跟我師傅彼岸花過來的。她和我都收到訊息要來保護你們。」
吳輝沉思:「因為王小蝶麼。」
百花樓和蝶組織的關係很好,據說蝶女王和樓主牡丹甚至好到可以把內衣內褲換著穿的程度。而蝶組織那邊一直很在給王小蝶提供各種幫助和保護。
這次應該也是一樣的原因。但吳輝卻有些難以理解。
蜘蛛呢?天牛呢?蝶組織自己的人呢?為什麼會需要請外援?哪怕蝶組織和百花關係再好也不應該這樣。
除非他們發生了更緊急的事情。或許這次黑死病遊戲只是真正大局中一個不起眼的區域。
吳輝抬頭,他什麼訊息都沒收到,正常來說以他的情報渠道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。除非這件事牽扯的層次太高。
還是顧好眼下吧。
「暫時還沒看到有什麼危險,看樣子這個災難不是馬上就會爆發的。」吳彤抱著彼岸花大小姐落在大家面前,彼岸花非常優雅地翻身落地,手上還拿這個小傘。
十二月了,拿遮陽傘多少有點不合時宜。彼岸花對大家笑著點點頭。然後吳彤給弟弟和媳婦們介紹:「這是紅花石蒜。幾年三十……」
「不許叫我石蒜!」彼岸花跳起來堵吳彤的嘴:「而且我的生理年齡和心理年齡都是十八歲!」
「但社會學年齡是三十八……好了好了我不說了。」吳彤笑。
「只要我爸媽還活著,大家就要喊我大小姐。」彼岸花停止和吳彤的打鬧,很平靜地看著自己的學生蒲公英和其他一群人:「吳輝,王小蝶,任音,雙胞胎,嗯哼,看樣子你們都在呢。」
吳輝推眼鏡:「他們這局遊戲規則是什麼有人知道了嗎?」
「暫時沒有,不過肯定是用各種方法殺人。只要能造成破壞和死亡黑死病就足夠高興了。我猜對它來說這是一種像捏泡泡紙一樣的快感。」彼岸花撇嘴。
破壞慾是人們的常見慾望之一。看見一些小東西想踩碎或者想用力捏兩下都正常。但成為別人破壞的物件就很不妙了。
「陳銀術已經去黑雲的中心找人了。」吳彤抬頭看天:「很奇怪,黑死病的這個機制不是主動暴露參賽玩家的位置嗎?」
「除非它不在乎暴露。」吳輝說:「或許對方暴露才是它想要的。」
大家試圖揣測魔神的思維。但卻無法得到太多準確的情報。現在離開常青市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著,等審判庭搞定之後再回來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。
但吳輝貌似並沒有退縮的打算。他知道退縮其實是解決不了問題的。
忽然,大家抬頭。
天空中有亮起光線,刺破了黑雲的遮蔽。明明是白天,卻彷彿與太陽爭輝。
「那是,空間站?」最後還是吳輝的眼鏡最快掃描出結果。但他還是不知道,在自己完全觸及不到的高層究竟發生了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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