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認知中,這根本就是理所當然的。
若是何大夫在場,恐怕就要為他的不要臉豎大拇指了。
奈何,時代不同,人的想法也不同。
在陳越看來,他看自己的孫子孫女,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。
就連陳老太也這麼認為。
陳大山說:“一碼歸一碼,你先把這兩個孩子的事處理了再說其他的。
至於答應不答應,那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。
在我們家裡,沒有一個人會去勉強另外一個人,大家都相互尊重。
就算是孩子,我們也絕對會尊重孩子們的意見。
倘若他們願意與你親近,那便與你親近。
若是不願意,我們也絕對不會有一個人勉強。
包括你,也不能勉強他們。”
陳大山心裡想著孩子們一定不會認陳越,不會跟他親近的。
什麼爺爺不爺爺的,不過是陌生人而已。
包括他自己,看陳越很不順眼,別說是親近了,恨不得跟他分清關係。
所以,他才這樣說。
陳越聽得出他說話夾槍帶棒的。
這是在責怪他勉強他們呢。
不過,這也倒情有可原。
“既然這樣,那就徵求徵求孩子們的意見。”陳越說道。
吳幸和苗鏘都十分意外。
他們的主子向來都是獨斷獨行,現在會徵求別人的意見了?
而且還是小孩子?
“孩子們現在已經去睡覺了,明天再說。”
陳越覺得也是,說:“那就等到明天再說。”
陳大山他們不願意招待他。
陳老太也不願意給他們預備住的地方。
陳越他們只好回到青牛鎮上。
青牛鎮上沒有客棧,他們來到了嬰兒收容所投宿。
收容所的人給他們收拾了一間房,讓他們住在那裡。
一切都要等到明天再說。
次日,他們離開收容所的時候,給收容所捐了一些銀兩,又到青牛鎮上去置辦禮物。
他們的馬車被火燒了,還剩下兩匹馬,禮物馱在馬背上來合歡楊。
合歡楊的人剛訓練完回來,就遇到了陳越他們。
有一些老年人看著陳越有些面熟,但是年輕人就不認識他了。
他自然也不認得那些年輕人。
因此,也沒有打招呼套關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