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裡的人都不敢相信,狗蛋爹問:“大山一打四?”
陳大山說:“堂屋還有兩個。”
大家趕緊朝堂屋看了過去,見門口果然躺著兩個人。
正在這個時候,里正趕了過來,鞋都沒顧得穿好,踢踏著鞋子跑過來的,路上把鞋都給跑丟兩三回。
他一進來,大家都趕緊給他讓道。
他來到院子裡,看了看院子裡那些唉哼的人,也問:“發生了什麼事?”
陳老太又把剛才的說法給說了一遍。
他到堂屋那邊去看看被打暈的人。
見有一個頭上還在冒血,被嚇得不得了。
那些跟著里正上前觀看的人也都被嚇的趕緊後退,他們都以為這個人被打死了。
要不說還得是里正,年紀大,老沉穩重。
他連忙招呼手邊的大牛,說:“你快去請何大夫。”
然後又吩咐狗娃和大壯,說:“你們趕緊到鎮上去報官。”
里正這麼一安排,現場的人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。
其他的人都在這裡耐心的等著。
何大夫很快就收拾東西過來了。
他看到院子裡鬧哄哄的,而且還有一些面生的人坐在地上哭爹喊孃的,也猜到了大概。
“何大夫,先給這個人看看。”里正連忙招呼何大夫。
何大夫就到屋裡去,看到門口倒了兩個人,其中一個人腦袋開花了,出血很多。
另外一個人,腦袋長包了,也緊閉雙目。
先看出血多的這個人吧。
他摸了摸他的脈象,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樣,只是看起來比較嚇人而已。
腦袋裡沒有積血,傷的這麼狠,多少都會有一些腦震盪。
問題不大。
他拿出一把刀來,對著他的腦袋咔嚓咔嚓的就把他的頭髮給剔了下來。
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啊。
看到何大夫剔人家頭髮的時候,大家心裡都亂糟糟的。
在他們的想法中,出家才會剃頭。
何大夫把他的傷處給剔了之後,拿酒去沖洗傷口。
那人也疼的睜開了眼睛。
他又給他倒上了金瘡藥,也沒給他包紮。
沒有乾淨的布,又有傷口,萬一感染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