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動都動彈不得,話都說不出來,只能驚恐又憤怒的望著眼前抱在一起的兩個人。
“那……那日蘇,就差一點,就差一點,我就不乾淨了……”
楚九月清楚的感覺到,少年的臂彎更用力了些,臉緊貼在溫熱的胸膛上,聽著劇烈的心跳就知道,他也擔心的不得了。
既然這麼喜歡看熱鬧,嘴上也吐不出好的字眼,活著也是浪費空氣。
聽著那群男人依然在竊竊私語,楚九月迅速整理好情緒,將身上的白色長衫攬了攬,從床邊撿起一根鐵棍。
沒想到,李茹玩的花樣還挺多。
“那日蘇,我自己來。”
下一秒,楚九月目光一凜,就像是被囚禁千年,被放出來的怪物,一步一步靠近剛才那三個惡語相向的男人。
那三個男人被寒意威壓的話都說不利索,可還是小聲嘟囔著:“放了二小姐,一切都好商量。”
“若是你殺了她,應該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,李家會放過你嗎?”
“別過來!”
楚九月冷笑一聲:“那你們先下去,開開路!”
身側燈火被冷風撲滅一瞬,又驟然亮起。
楚九月只來的及看到一個寬厚的背影,手中的鐵棍便已經不見了。
牢籠上的鎖鏈用鐵棍一擊既落。
少年身穿水綠色長衫,動作行雲流水,一氣呵成,一眨眼的功夫那三個男子,便躺在地上沒了氣息。
頭顱被掀開一半,不斷往外流著血,染紅一片,在牢籠裡自成小泉,刺目的紅噴灑在四周的木頭上,床上,床幔上,那日蘇的身上卻沒有沾上一絲一毫。
那少年將血紅的鐵棍一扔,徑直朝自己走來,仍舊是一副乖巧的樣子。
楚九月羽睫撲閃了兩下,像是真的看到曾經那殺人不眨眼,片葉不沾身的無量山霸主。
其餘的男人震驚的張大了嘴巴,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,生怕殃及池魚。
“她怎麼辦?”那日蘇俯身看“他”,聲音沉悶。
李茹嗎?
這莫大的屈辱怎麼能不報?
只是確實還不是時候,若李茹真死了,方子正定會去李逸陽那告發自己,那就讓方子正對她徹底失望,怨恨!
一個男人怎麼會准許一個女人給自己戴那麼多頂綠帽子?
那就借刀殺人。
念及此,楚九月一步步朝癱在地上的李茹走去,蹲下看她:“二小姐,你說若是方子正看到你在地下的所做所為,他會怎麼樣?”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李茹每說一句,嘴裡就是一股腥甜往外溢。
“是你自己自找的,怪不得在下,在下剛才勸過你,可你不聽,如今只能是死路一條。”楚九月勾了勾帶血的唇,湊近她:“在下不喜歡聽你說話。”
話音剛落,楚九月按住李茹的脖頸穴位,用力一按,那女人只能怒目圓睜的看著他,卻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。
她徹底變成了啞巴。
“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