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叔原大聲喝問。
“哈哈,金石臺是前途無量,可他與我有關嗎?
我不像你們!
你們是權貴弟子,生下來便是錦衣玉食,富貴一生!
我是奴僕,一日為僕,終生為僕!
就連我的子孫,世世代代都是金家的僕人!
我不想我的後輩任人為奴!
十五歲那年,我突破神力境,興奮的找父親向家主討要一封推薦信,我父親滿口答應。
可是父親回來後,身上全是鞭傷,就是那金石臺打的,他聽說我突破神力境,嫉妒我的天賦,以莫須有的罪名,用鞭子抽打我爹,逼迫我爹不得宣揚出去。
後來我在金石臺屋前跪了三天三夜,才求得他原諒。
十八歲那年,我為他做了一件大事,他才給我一封推薦信,卻不告訴我入門考核之事,導致我準備不足,在考核之中被神力傀儡擊敗,再不能以自己的名字堂堂正正進入羽化門。
我不甘心!我要改變一切!我要掌握著自己的命運!”
金羽從半空輕飄飄落了下來,手一伸,將飄落的九宮金塔寶氣符接住。
“那你也沒必要害我啊,我又沒得罪你!”侯叔原不甘道。
“嘿嘿,看來你還是沒明白,殺了他!”
金羽伸手一指,黑霧之中走出兩男一女,赫然是之前逃離的妖神宗三名弟子。
“樂意效勞。”
血衣年輕人手中七煞葫蘆一晃,衝出一個猙獰人臉,張著血盆大口咬了過去。
生死危機,侯叔原強行催動精神,並指一點,雷光劍射出,殺向金羽。
他想擊殺金羽報仇。
不過他失敗了。
那猙獰人臉一個飛撲與雷光劍糾纏在一起,幾個呼吸天狼七煞煙的毒氣便將雷光劍上的電流腐蝕大半。
又鬥了一會,雷光劍搖搖晃晃,像是喝醉酒似的,靈性大失,掉在地上。
雷光劍受損,侯叔原受到反噬,吐出一口鮮血,再也無力反抗。
“金師弟,求你放過我,我什麼都會答應你,我也與你同流合汙,和你們合作。”侯叔原大聲求饒。
金羽不為所動,只是冷冷笑著。
血衣年輕人操縱猙獰人臉一口咬到侯叔原身上,毒氣滲進靈器法衣,侵入侯叔原的五臟六腑之中,強烈的劇毒,很快就把身上血肉融化。
最後,只留下一件靈性受創的法衣。
“金公子,這下子滿意了吧?”血衣年輕人收了七煞葫蘆笑道。
金羽冷哼道:“你們去追殺其他人,不能留下活口,否則對你我雙方都不利,記著,他們身上的靈器給我留下來,此次為了給你們報信,損失了我數十粒精元丹,我要找補回來。”
“哈哈,你可真財迷,好!我答應你!我們還期待將來與你繼續合作,另外,少主讓我轉告你,快點將最後一批人送來。”血色年輕人怪聲笑道。
“知道了,我會按時送到。”金羽點點頭。
三人縱身離去。
將侯叔原的靈器法衣和雷光劍收起來,金羽邁步向另一邊走去。
剛走出去不遠,金羽就看到濃霧中奔來一道身影,正是之前那個鬧肚子去方便的李尊。
李尊一手持斬魔劍,一手持砍柴斧,滿身是血,手上,臉上,脖子皆是傷痕,顯然經過一場慘烈廝殺。
這樣的小人物,金羽根本不會放在眼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