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夜,容儀和一大一小兩個女兒擠在一起睡的,中間是凌兒,她特意交代了:“晚上睡覺可要老實一些,別踢腿。”
嘉韞在最裡頭,聽了這話笑說:“凌兒一踢腿,我們的被子就都沒了。”
容儀笑了笑,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。
她實在睏倦,聽兩個女兒嘰嘰喳喳說了半天,主要是凌兒嘰嘰喳喳,嘉韞還是十分有淑女風範的,開始還溫柔的附和答應,後面聲音就越來越小了。
凌兒看著姐姐伸過來的手疑惑了一下,又見姐姐朝孃親那邊看了兩眼,她扭頭一看,娘已經睡著了,用氣音問:“孃親怎麼睡著了?”
嘉韞無奈笑笑,小聲說道:“因為現在太晚了,你說的也太久了,娘太累了。”
凌兒捂了捂嘴,示意自己不說了,過了會兒,她又湊上去,在母親嘴角香了一口,看她這般,嘉韞也紅了臉親了母親一口。
姐倆對視了一眼,偷偷的笑了。
次日,容儀醒過來的時候,凌兒貼著她的脖子,小手放在她面前睡的正香,嘉韞小腳伸了過來,臉朝著她也還睡著。
容儀看了會兒,輕手輕腳的起了床,將被子給她們掖好,隨後便出去了。
外頭下人都候著了,容儀今兒起這麼早,是想親自做頓早飯,洗漱過後便去廚房了。
白婆婆跟著,笑說:“真沒見過比您更疼孩子的了,您都這麼累了,還堅持著起來給孩子們做早飯。”
容儀:“昨兒聽凌兒哭的我心疼,多疼疼她們,我心裡舒服。”
白婆婆:“您這次去可還好?你去了這麼久,我們這些人得不到訊息,就不敢四處打聽,是著急的。”
容儀回頭對她笑了笑,說:“這話就跟您說,可別同別人說了。”
白婆婆一笑。
容儀說:“雖說身邊有人護著,可到底做的是危險的事兒,我本以為過去以後,許多事情都由不得自己做主,危機四伏,可人還沒現身呢,先和爺碰了個面,碰到了,他哪裡還會允許我只身犯險呢?”
白婆婆訝異,隨即一笑:“有大人在身邊,必然是不怕的。”
容儀輕嘆了一聲:“本來我心裡就沒譜,也沒多少計劃,他就突然一出現,我心裡又高興又惶恐,我當時就怕,他死活不樂意,萬一拿不到解藥,他身上的毒可怎麼辦?”
“……”
“總之,此次。當真是。計劃趕不上變化。許多事情三言兩語說不清。”
容儀輕嘆了一聲:“本來我心裡就沒譜,也沒多少計劃,他就突然一出現,我心裡又高興又惶恐,我當時就怕,他死活不樂意,萬一拿不到解藥,他身上的毒可怎麼辦?”
“……”
“總之,此次。當真是。計劃趕不上變化。許多事情三言兩語說不清。”
容儀輕嘆了一聲:“本來我心裡就沒譜,也沒多少計劃,他就突然一出現,我心裡又高興又惶恐,我當時就怕,他死活不樂意,萬一拿不到解藥,他身上的毒可怎麼辦?”
“……”
“總之,此次。當真是。計劃趕不上變化。許多事情三言兩語說不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