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長留,茯苓就等在門口,一見她就說:“夫人可回來了,王爺和二爺已等候多時。”
容儀愣了一下,隨即想到了什麼,心裡暗暗唸叨瞭如意兩句。
一家人哪有什麼秘密?早就該知道,這件事是瞞不了多久的,昨天自己那些話,唬住瞭如意,卻唬不住男人。
一進去,就看見父親和阿軼,容儀垂眸,等待暴風雨的來襲。
可是很平靜,三人相對,一時間竟都沉默了下來。
還是姜舜軼先打破了平靜,說:“如意說,答應了嫂嫂不說,心裡卻過意不去,不敢瞞著,如今將事情捅了出來,她不敢來見你。”
容儀抿唇微笑,衝他點了點頭,而後對王爺說:“既然父親和二弟都知道了,我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了,這件事情是我自作主張,思來想去也只有這樣了。”
姜益民面色發沉,聽她說完,按了一會兒,才說:“什麼時候還興將女人推出去解決麻煩了,這件事情你不該自作主張,且先不論是不是真有此事,即便是真有,那也是男人的事,你一個婦人,在家帶好孩子,處理好家務就是,姜家不需要女人上陣前去。”
容儀沉了口氣,說:“我知道父親這話不是看不起我,父親是怪我不該隱瞞此事,這我認了,但我不覺得我做錯了,他是我的夫君,他有事,我如何能袖手旁觀?難道要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受罪?”
姜益民蹙起眉頭,不與她爭論此事,只說:“上一回有訊息傳來,說他下落不明,是他自己掩蓋了所有的訊息逃回家中,他那時是有重要的東西交給了你,後來,你走宋家的門路,進了宮中……”
容儀詫異的看著他,這件事情已經辦妥了,卻還沒有個最後結果,便誰都沒有說,一直瞞著,自以為做到天衣無縫,可父親是怎麼知道的?
看她詫異的臉色,姜益民說:“我是老了,不至於昏聵,你們在家中做了什麼事情我還是知道的,從一開始你們就不該瞞我,他也是胡鬧,家裡這麼多男人,哪裡需要你去做事,你們夫妻二人還真是夫唱婦隨,你也有樣學樣,什麼都瞞著我們。”
容儀慚愧的低下頭,任由他訓。
姜舜軼怕父親嘮叨起來沒完沒了,打了個岔:“這不是說大哥中毒的事嗎?怎麼又扯到別的地方上去了?嫂嫂雖然瞞著我們,那也是為了大哥,我們現在不應該商量商量,眼下這件事該怎麼解決嗎?”
姜益民收了聲,看著大兒媳,嘆了一聲,說:“有些事情還是當著面問清楚比較好,讓人在中間傳話,傳的也不清楚,你同我說,中毒,究竟是怎麼回事,你為何敢認定那兩人說的就是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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