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儀憋了一肚子氣回去,回到長留就將自己關進了屋裡,連玉衡和昕蕊都沒能進去,兩人面面相覷,同樣憤慨,同時嘆氣。
這都叫什麼事啊!
姜舜驍回來的稍晚一些,今日被叫去宮中,回來的時候還想著事,也沒察覺到什麼不對,等進了屋裡,看著小女子面對著裡頭,才反應過來不對勁。
從後面將她抱住,結果人掙扎的厲害,他不明所以,也不敢使勁捁著她,怕把這急眼的兔子惹毛了,鬆開了勁,他問:“發生了什麼事,叫你的臉黑成這樣。”說著,將她扳了過來,對上她發紅的眼眶,帶笑的唇角瞬間消失,問她:“怎麼了這是?是誰給你氣受了?”
容儀癟嘴,紅著眼眶看著他不言語。
姜舜驍心裡一堵,看她這倔強的樣子,又心疼又難過受。
“你有什麼話,直與我說,你這樣看著我,我也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,我猜不到啊。”
容儀沉了口氣,低下頭去,說:“還不是因為你的舊情人,害得我憋了一肚子氣。”
原來是在吃醋,姜舜驍更不明白了,但吊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,他戲謔道:“我哪來的舊情人?一直以來不就只有你一個嗎?你說這話可是冤著我了。”
容儀拿眼斜他,直起身子來,狠狠道:“怎麼沒有?成了兩次婚的人可不是我!”
天地良心,她說這事的時候,姜舜驍萬萬沒想到她指的是秦黛瓏。
“她是我的表妹,也只能是表妹,與她有何干呢?是她在別的地方上給你氣受了,怎麼要牽連到我呢?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與她之間早就無話可說了。”
容儀冷哼一聲:“早就無話可說?你這話可不要說的太滿,莫把我當傻子,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,私底下你們說過話,這是事實,怎麼到你嘴裡卻成了早就無話可說了?”
越想越氣,繼續說道:“什麼叫早就無話可說,只有生死仇敵,那才叫無話可說,你與她是嗎?你不是說她做的事你都不在乎,也從未放在心上過嗎?那你今日說這話,豈不是在自打臉面?”
她這邏輯叫姜舜驍半晌都沒反應過來,但他很快抓到了重點:“什麼叫私底下的談話?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
容儀哼了一聲,挑眉看他,有些傲嬌:“別以為只有你有眼線,可以盯著別人,我也是有眼線的,你做什麼,都在我的掌控之中。”
姜舜驍樂了:“你的眼線,不也都是我的人,你用我的人來盯著我的一舉一動,你真是個天才呀。”
容儀有些被冒犯到了。
“你說話放尊重一點。”她提醒。
姜舜驍笑笑,隨即說道:“那天是她叫住了我,我本與她無話可說,說了些什麼,我都忘了。”
是忘了嗎?容儀對此表示懷疑。
姜舜驍摸摸她的手,抓住,肯定的眼神告訴她,確實是不記得了。
“你想啊,我整日要忙那麼多人和事,哪裡有功夫去記這些小事啊?”
容儀癟嘴,一時無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