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到餘夫人來信後,不過一柱香的時間,姜舜驍帶人回來了,亦告訴了她金庫的事,還帶來了一個不好的訊息。
遠間村那深山後面是大河,那山裡被挖空了一半,裡面做了金庫,若是他們想壞事,炸了那座山,不僅能毀了裡面的錢物,還能使水漫村莊,到時候會害的村民家田盡毀。
容儀蹙緊了眉頭:“看來他們在建金庫之前就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了,那金庫可是獨屬於餘家的?”
“現在看來不是,但確實只有餘家守著。”
“那……其他幾戶人家呢?”
“他們也不乾淨,我現在懷疑,他們收集大量錢財,是心懷不軌。”
正結合在家時與王爺所談,姜舜驍心不住的往下沉。
他走到窗邊,看著外面秋風蕭瑟,像是風雨欲來一般。
他看向西邊的位子,遙指了指,說:“你可知,那邊有何人。”
容儀不解,搖了搖頭。
“當初天下初定,跟著皇帝打天下的不止是如今在京的幾家,你可知這是為何。”
“留在京中封侯拜相的,皆是有些家底,有些學識涵養的人物,還有一些,目不識丁,只一身過人的武力,這樣的人,雖有大功,卻無法給他們能匹配的官職,大都分配各地,守家衛國,是嗎?”
姜舜驍“嗯”了一聲,目光微沉,這是孟帝做的最正確,卻也是最致命的決定。
哪個陪他一路衝上雲霄的人能心甘做一個無名之士?風光有人享,而他們同樣付出,同樣家破人亡,妻離子散,滿身功績,卻如同被“流放”一般,遠遠的就打發了。
姜舜驍說:“當年,大孟初定時,我還年幼,又經歷了許多事,使我無力管閒事,後來長大了一些,父親同我說過,當年他有一個很要好的兄弟,家中務農,是再老實不過的莊稼人,當時還是齊朝,賦稅繳的厲害,許多農戶為此受了不少苛待,他就是其中之一,還被人騙了錢,欠了債,被人追著打。”
“然後呢?”
姜舜驍回過頭來,拉過容儀走回去坐下,繼續說道:“然後,他就遇上了我父親,我爹見他眉目生的周正,不像是奸佞之人,替他還了銀子,又帶他回府中養傷。”
實則是因為齊帝的暴政,不少人家皆受其苦,民不聊生,那個時候姜家對此就很是看不過去,對百姓憐憫仁慈,能幫則幫。
這才認識了那個朋友,相處日久,慢慢發現,這個農夫,可是有一身好力氣啊,想頭牛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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