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,她們要去的是掬艾莊,拜訪袁老。
掬艾莊離縣城主街較遠,甚至還要去上半山腰,昨夜得知她們今日要去掬艾莊,郭之鄉還給了她們一塊牌子,上面刻著一個大寫的“郭”字,她們這才知道,原來上掬艾莊的路,都被守著,裡面的人可以出來,外面的人卻不是輕易就能進去的。
而守著那裡的人,便是郭之鄉安排的,據說,也是袁老特意吩咐的。
他似乎早就預到,若是自己長時間不下山,必然會有人要來拜訪,為了不被打擾,他才讓郭之鄉堵住了上山的路。
可當容儀問郭之鄉這是為什麼時,郭之鄉卻回答不出,只言道是袁老吩咐。
還直言說,若不是安寧王與袁老是摯友這層關係在,他也不會放容儀她們去掬艾莊去。
容儀好一陣無語,看著眼前這個憨厚老實,看起來很好說話的縣長大人,頭一次知道,“人不可貌相”還可以這麼用。
從一開始見到他到現在,郭之鄉在自己面前的形象便是一個很溫厚,很敬重自己的人,可原來,他也不會永遠聽之任之,一旦有什麼事超出了底線,他也不會輕易的答應,哪怕自己奉聖命而來,也不好使。
再看他,便覺得真有意思了,看似平靜的曲沙縣,並沒有那麼平靜,看似醇厚的縣長大人,也是隻老狐狸。
這樣小的一個地方,處處是秘密,處處都捉摸不透,看來此番自己到這裡來,一點兒也沒有錯。
這裡若是深入挖掘,或許會探到更多的秘密來。
越是有挑戰,越讓容儀感到興奮。
馬車微微的顛簸著,她微微的笑著,等行到路口時,果然有人攔路,容儀一言不發,只將令牌遞了出去,外面的人接住看了一眼,似有些遲疑,道:“敢問這令牌,貴人是從哪兒得來的?”
容儀聽後笑了一聲,隔著窗簾回道:“果真是敢問,這樣的令牌,除了縣長大人以外,還能從哪兒得來?”
“可……我們並沒有接到訊息。”
果然是謹慎,容儀沉了口氣,說:“見牌如見人,你若在此處攔住我,我就要懷疑,你是有意想刁難我了?也罷,我可以在這裡等,等你去請示,只是耽誤了時間,你看你是否賠的起。”
話音落下,外面的人更加遲疑了,頓默了幾秒後,才放了行。
“貴人請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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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本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