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後又過了兩天,兩人的關係更加親密,偶爾在人前,姜舜驍動手動腳,容儀都沒以前那麼生氣了,頂多嬌嗔他兩句,而後躲開。
夫妻關係好,下面的人才放心,直道天晴了!
等冷戰的冷度慢慢過去了,容儀才正兒八經的對自己的行為做了檢討反思,她跪坐在姜舜驍腿上,捧著他的臉,眼眸明亮又嚴肅,忽然跪直了身體,說道:“總之,我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問題,也反省了自己的過錯,當然確實不該那樣逼你,現在你給我聽好了!若是讓我知道你私下有去願寧閣,長留你就不用再進了,聽明白了嗎?”
她凶神惡煞的,卻沒有一點殺傷力,看在姜舜驍眼裡十分生動有趣,他突然覺得,男人或許就是天生的賤骨頭,女人溫婉順從不得勁,非要這般霸道蠻橫不講理看著才有趣。
他笑的開懷,環抱住她的臀部,仰頭看著她,道:“聽明白了!都聽夫人的,夫人亦可準備搓衣板,若我有對不住夫人的地方,什麼懲罰都可使出來。”
容儀愣了一下,在心裡想了想他跪搓衣板的模樣,忍不住心動了,看著他試探的問:“你若真惹我生氣了,會給我跪嗎?”
姜舜驍也愣了,而後信心滿滿的說:“我願意,但是絕不會有那麼一天。”
容儀是真有些架不住好奇和新鮮,看著他的眼神像是在說:你要不現在就跪一個我看看?
姜舜驍還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?頓時沉了口氣,道:“無緣無故的,我可不會跪,這天底下能讓我下跪的,可沒幾個人。”
容儀抿唇一笑,從他身上下來,道:“那你可要想好了,男兒膝下有黃金,你若有一天對不起我了,這黃金就不值錢了。”
……
閒扯了一會兒,兩人都沒提朱氏,反而姜舜驍提到了何之瑗,他道:“恐怕崔家要休妻。”
容儀驚了一下,實在是這些日子太忙了,忙到她沒有多餘的精力分出來去關注何家的事,此刻突然聽說這件事,心裡空餘震驚。
“憑什麼休妻?瑗娘可是懷著崔家的孩子!難不成為了一個妾室,崔家要做到這個地步?”
姜舜驍沉下臉色,看著她說:“崔家認為,何之瑗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崔家的,而是那日她被人劫走所留下的。”
聽到這個,容儀更覺得荒唐了,她蹙緊眉頭,怒不可遏,道:“簡直荒唐!人證都在,他們都交代得清清楚楚,只是為了財,並非為了色,根本就沒發生什麼,崔家是想硬扣一頂帽子在瑗娘頭上?這也欺人太甚了吧!”
姜舜驍說:“這件事只是小範圍的傳開了,對外只說休妻的理由是因為何之瑗多年無子,為妻不賢,苛待妾室。”
“苛待妾室?”這又是從何說起?
“據說是何之瑗讓妾室站規矩,那小妾在院中昏倒了,有小產的可能,崔老夫人心疼又憤怒,直言何之瑗想害崔家斷子絕孫。”
“這怎麼可能?那個小妾裝得嬌嬌弱弱的,可她背地裡卻敢買兇當劫匪去劫持當家主母……”
“容儀,孫苗自盡了。”
“什麼?!”容儀大驚失色。
“他自盡前,對自己心生歹念供認不諱,也算是間接的承認了他玷汙了何之瑗,那樣,何之瑗肚子裡的孩子,就來路不明瞭。”
……
容儀全然沒有想到,事情才過去了這麼久,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