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無夢。
第二日兩人皆是神清氣爽地起床,姜舜驍總是起的比容儀要早一些,看到她還在睡的時候,本該起床去練一套拳,卻突然生了懶惰之意,這樣好的早上,他忽然有些不大想起床了,也想同她一般,靜靜地賴在床上,等她醒來。
等容儀睜眼的時候,便見他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瞧,容儀下意識的就將被子蓋過了頭頂,在被子裡伸直了腿,伸了個懶腰。
真舒服!
平時自己一個人睡的時候,起先是熱的,可睡久了,自己不記事,總會伸出手腳來,於是,該冷的地方都冷下來了,可與爺一起睡覺就不一樣了,爺就像是一個大暖爐一樣,躺在身邊源源不斷的發熱,那可不要太舒服了。
一不小心,腳碰上了他的小腿,他腿骨有力,肌肉緊實,踩上去並不舒服,容儀下意識的踩在他腿上,屈起一條腿,身子往他身邊靠過去,若是此刻掀開他們的被子,定能看到她扭曲的躺姿。
容儀卻並不覺得不舒服,這樣躺著一點也不妨礙什麼,甚至下半身還很舒服。
姜舜驍伸手覆在她的肚子上,慢慢往上,看她紅了的臉,沒忍住笑了,有幾分邪氣,他道:“還睡會兒?”
容儀扭了扭身子,卻躲不過,只能任他為所欲為,眼睛卻不敢直視他此刻著了火一般的眼神,只道:“再躺會兒吧,反正你也沒事,咱們就這麼躺著,興許一會兒又困了,就再睡個回籠覺。”
“那你這回是怎麼醒了?”
容儀看了他一眼,道:“誰讓你一直看著我呢?我感覺到了,自然就醒了。”
姜舜驍笑了:“這還能感覺到?”
容儀抿了抿唇,好吧,這是她瞎掰的。
這只不過是在為不想起床而找的藉口而已。
冬天的早上越來越冷了,起床就成了一件很困難的事,哪怕屋裡燒得再暖和,能不起床,容儀也是不願起床的。
雖然說咬緊牙關起床了,也沒什麼大不了,可剛醒來的時候,說什麼就是不願意起來,就想賴在床上,多睡會兒再躺一會兒,身上的內股懶勁兒都在早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了。
一個人躺著是躲懶,可容儀忘了,兩個人若是躺在一處,那就有可多事要做了。
她還悠哉悠哉的將頭靠在他的胳膊上,一條腿或踩著,或放在他的腿上,換著姿勢,翻來覆去的,終於將他撩撥得收不住,一把壓住了她的手,說:“這大早上的,可是你在點火。”
容儀愣了一下,冤枉二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,人就已經跟著沉淪了。
後來,兩人實打實的睡了一個回籠覺,只不過,一個是心滿意足的睡的,一個則是精疲力盡,不情不願的睡的。
經過這一次,容儀記住了“教訓”,睡回籠覺可以,但一定要離得遠遠的,各睡各的才行。
有些時候,想法是好的,實際上,卻由不得自己做主,尤其是在某些人也嘗過了睡回籠覺的好處以後,那更是不能由著她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