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就是有本事傍身的人,只是他的性子來說,更願意平穩一點,因為他是有妻子個孩子的人,敢拼敢闖的心早就被柔和了許多。
自從安了家以後,他想的便是,家宅安寧……
他不會去做更多的嘗試,因為他賭不起,他怕自己拼了那一把之後,會將所有都賠進去,一個有妻子和孩子的男人,壓力有多大旁人是無法體會的,他不願拿著家裡人的安寧作賭。
蘇萍眼眶血紅,哽咽道:“我和孩子跟著你從未吃過苦,貴哥。”
傅貴吞嚥了口唾沫,喉頭髮澀,默了良久才開口:“我們把這件事告訴容儀吧。”
蘇萍詫異:“為什麼?”
“容儀有知道這件事的權利,我們不能瞞著她,她如今已經長大了,有自己的主意和想法,我們總不能自己想好再去告知她吧?”
蘇萍明白他所說的,可心裡怎麼想都不情願,她恨不得女兒這輩子都不要和長家有牽扯。
……
這邊,傅貴他們還沒能來得及去告訴容儀,那邊就開始主動的想去“攻陷”容儀了。
可他們的作為就相當於不作為,他們想早點認回容儀,但又怕這樣會唐突了她,會嚇到她,讓她產生反感,很多事都需要徐徐圖之,這種事更是急不來……
一切都如常,這期間,長樂來看過她一次,長青沒有來,是因為她如今的身份不便過來。
對於長青不能過來,容儀當然是遺憾了,可到也能理解她如今不過來的原因,若她未來真的要給大殿下,做大皇子妃,那他如今確實該避避了。
長樂能來,也是一番興奮。
容儀說:“你一個人過來的?”
長樂挑了挑眉,看了自己周邊一眼,說了句:“是。”
反而紅了,也想悶聲發大財,卻不想半路出了這張嘴。
容儀看她,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看到的東西,沒忍住問了句:“我之前好像在街上看到過你,但又疑心是自己看錯了。”
長樂頓了一下,大方的問了出來:“在什麼地方?”
容儀報了個地名,還未來得及說什麼時,就見長樂面不改色,十分坦然的說:“那應該就是我了,我那段時間確實經常在那邊,只是沒能見到你,挺可惜的。”
長樂的坦蕩叫人敬佩,容儀也不拐彎抹角的打聽了,直道:“可是……我看到你和秦瀹在一起,我就不確定那到底是不是你了。”
長樂眼神微微閃爍,匆忙的看了容儀一眼,才道:“是我,我和他待在一起,因為……我有點事想找他幫忙。”
這個解釋叫容儀不由得挑眉,她倒是想問“到底是幫什麼忙”,卻見她不願啟齒得樣子,也倒不問了。
她沒主動問,卻有人會主動解釋,有些多餘的解釋了一句:“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,當時沒想明白,就一直纏著他,想他幫我解決,現在仔細想想,還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,也怪當初自己沒有想明白,處處麻煩了人家。”
這個解釋,好像存了幾分怨念在裡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