強人所難的事,當然不能做。
容儀還是覺得氣,雖然她心裡的氣是自己一通腦補出來的,她清楚自己已經相信爺的“辯駁”,可還是氣。
她別過臉,道:“我怎敢逼爺?這件事爺有權利選擇做或不做,接不接她回來都是爺的意願,畢竟,這是爺和她兩個人的事,我心軟不心軟,願意不願意又有何干?”
聽聽,明顯還是賭氣。
姜舜驍笑了,說:“你與我使小性子,我聽著高興,但是莫須有的罪名可不能給我安,尤其,是聽了別的男人的唆使。”最後幾個字,說的咬牙切齒。
容儀的心莫名的跳了一下,她怎麼感覺,爺會去尋秦瀹的麻煩?
她張了張口,想了想,還是沒替秦瀹說什麼,怕越說越亂,如今已經夠亂的了。
見她無聲,姜舜驍又道:“你呲我,我受著,被冤枉了也無所謂,前提是,我真做錯了,讓你失望了。”
這句話說的十分柔軟,像是一盆溫水,成功的澆滅了容儀心裡的那股火。
容儀悻悻的,想到方才的失態,臉一時紅了起來,這會弄清楚了,更是沒臉看他,只想著趕緊趴到床上將自己悶起來。
挺丟臉的。
誤會解釋清了,姜舜驍直接將她打橫抱起,走到床邊,兩人雙雙滾到床上,他沒鬆開容儀,反將容儀抱的更緊,心知她這會大概是不好意思了,也沒刻意去看她,只輕嘆一聲,語氣滿足又不乏遺憾的道:“也是難得,若是早知道這件事你會同我吃醋,爺早就這麼辦了。”
容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脫口而出:“看我吃醋你很得意是不是?”
說完,容易腸子都悔青了,恨不得將自己的嘴縫起來,這樣說,豈不承認了自己確實在吃醋?
她準備好接受姜舜驍的嘲笑了,哪知他久久不語,而後第一句話就是:“你能為我吃醋,我當然開心,這樣不就能說明你心裡有多在乎我。以前都是我為你吃醋,我說什麼了嗎?”
容儀訝異,問:“你有什麼醋可吃?”
我的所有都給了你,還有什麼醋可吃嗎?
姜舜驍聲音悶悶的,道:“不想告訴你。”
容儀:“……”
告訴你我因你當初和元炳走的近吃醋?因你和他明顯比和我關係親密吃醋?還有你在老東家的少爺,還有你這張臉勾的人……
別的男人看你眼神不對我吃醋,別的男人與你多說一句我吃醋,別的男人……
艹!
這說出口了,還不被笑死?
容儀卻認為他是無話可說,正想調侃兩句,他忽然壓了下來,隨即嘴唇一痛,容儀反應過來時,自己已經被咬了,她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男人,驚道:“你做什麼呢!?”
“收拾你!”他狠狠的說,而後欺身而上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