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儀被鎖在屋裡出不去,雖心急傅合忠的事,卻也沒有辦法,只好找了阿滿,拜託她去外面跑一趟問問。
連姜舜驍都能看出不對勁來,更別說和傅合忠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容儀了,且之前兩人之間那樣尷尬,他就這樣快要成親了,說什麼容儀都不會輕易相信。
當小乘和阿滿兩人在寡婦家門口朋上面時,都驚了一下,然後立馬反應過來對方為何會找到這裡來。
小乘和阿滿隱在樹上,看著小院子內的情形。
寡婦是和瞎眼婆婆住在一起的,看模樣卻瞧不出一點同容儀相似的地方,但很嫻靜,說話聲音柔柔的溫婉,一顰一笑都十分含蓄。
只是她那個瞎眼婆婆不像是好相與的,嗓門很大,小乘和阿滿看了半個時辰,她嘴都沒停過的吼著那寡婦,見那寡婦柔柔弱弱不敢吭聲的模樣,阿滿都有些看不過去。
倒是小乘,緊蹙著眉頭,心中暗道:這寡婦雖看著和容儀姑娘沒有半點相似的地方,但又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,這一副忍氣吞聲,委曲求全的樣子,到好像和容儀姑娘有幾分相像,再加上溫溫軟軟小心翼翼說話的模樣,也有幾分容儀的影子。
那邊院子內,瞎眼婆婆中氣十足的咳了一聲,起身捶了捶自個兒的腰,道:“我有些困,進去睡會兒,你把衣裳都晾好了就去做飯。”
寡婦低著頭只道:“是。”
瞎眼婆婆剛進屋,那寡婦就氣急敗壞的踢翻了放在腳邊的竹桶。
阿滿瞧了挑起眉頭,道:“那個婆婆看著像是個看不見的,這寡婦也是有意思,當著面不敢發洩,等她進去了才發洩出來……”
小乘摸著下巴給了個定論:“這女人很厲害。”
阿滿看了他一眼,剛想問為什麼,就見那寡婦去到牆邊移開了一個盆栽,露出了個比較大的洞。
阿滿和小乘對視一眼,止住了對話,聚精會神的看著那個洞。
只見那寡婦敲了敲牆面,又輕咳了幾聲,不過多時就有一個男人從洞裡鑽了進來。
阿滿眼皮狠狠的跳了下,扭頭問小乘:“他們這是……私會?”
小乘點頭,道:“這形式看著也不像正經買賣。”
不是來做正經買賣的男人正是傅合忠,小乘查到,傅合忠在外住的地方,就是寡婦家旁邊的屋,他們二人,算是日久生情。
小乘剛想說,這一對看著很是奇怪,若是正常相見,怎麼也不需要鑽狗洞過來吧?
可話還沒說出口,就見院內正發生的事,小乘瞪圓了眼看著,忽然意識到旁邊還蹲著的親妹,連忙伸手捂住她的眼睛,呼吸重了一下,聲音也沉了下來,只道了兩個字:“別看!”
蹲在高處又看不見實在有些不安心,阿滿蹙起眉頭想要去拉他的手,小乘卻倔強的捂著她的眼睛不動,自己卻看的起勁,道:“女孩子家家,叫你別看就別看。”
兩人蹲在院外的一棵高樹上,枝繁葉茂擋著,下面的人不細看倒是不知道這裡還藏了人。
所以,安心的做起了那等子事。
直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響起,小乘忽然發覺自己只有兩隻手,捂的了阿滿的眼睛捂不了她的耳朵,阿滿自然是聽見了,心煩氣躁的打掉了小乘的手,十分嫌棄的道:“有什麼稀奇的還不給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