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衡彎彎唇,笑道:“師父教會玉衡的可多了呢,如今玉衡在夫人面前也算是得力的了,這都是師父的功勞。”
容儀搖搖頭,又想著她是辦事來的不能待太久,多餘的話便不多說,倒是想起來問:“這些天你在外面有沒有聽到什麼風言風語?”
玉衡是個乾淨性子,頓時面露困惑,道:“沒聽到什麼啊……”
容儀抿了抿唇,又問:“可有人議論招懿院的?或者說,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?”
玉衡還是搖搖頭,然後睜大了眼,看著容儀道:“倒是有一件事,我聽別人暗地裡說了。”
容儀立馬緊張了:“什麼事?”
玉衡道:“外面的人說方姨娘是個擺設呢,說爺獨寵夫人,連姨娘的院子都沒踏進去一步過呢。”
容儀微微蹙眉,這倒是意料之外,不過也不是她擔心的事,便又問:“除了這事,還有沒有人亂說什麼?”
玉衡仔細的想了想,還是搖頭,只道:“這下是真的沒有了,王府的下人嘴都挺嚴的,沒人敢搬弄是非。”
容儀這才鬆了口氣,她是真怕自己的事讓外面的人知道了會傳出什麼難聽的話來,原來別人並不知啊,看來是自個兒多想了,也自作多情了。
玉衡停了一下,又道:“前些日子秦夫人來看過夫人,我就在邊上伺候呢,告訴師父一個趣事兒。”容儀見她眼裡笑開了花,也勾起唇,問道:“什麼趣事?”
玉衡道:“我在旁邊伺候的時候聽得真切呢,秦夫人讓夫人早日懷上孩子,當時夫人耳根子都紅了,秦夫人走的時候還給我們賞了錢說我們伺候夫人伺候的好呢。”
聞言,容儀嘴角的笑意漸漸散去,可卻聽玉衡又道:“對了,秦夫人還問過師父您了。”
容儀立馬打起精神來,道:“是嗎?都說什麼了?”
玉衡沒察覺到容儀眼裡一閃而過的光彩,只道:“只是問師父怎麼不在跟前伺候,夫人說師父如今在爺身邊伺候,當時……”說到這玉衡連忙住了口,訕訕的看了眼容儀。
容儀心口一頓,道:“你說吧。”
玉衡牽強的笑了笑,道:“秦夫人聽了,臉色不太好,不過師父放心,她回去的時候臉上還是帶著笑的。”
容儀只覺得心口鈍鈍的難受,手在袖子裡摸著那封信,她大概猜的到是誰的信了。
她現在會不會覺得可笑,給了自己折顏膏,如今還是來了姑爺身邊伺候,多麼諷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