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儀不傻,看著姑爺這樣曖昧的眼神,不難知道他是什麼意思。
可,不行的。
她不行的。
容儀自然是不敢在犟了,只道:“奴婢尚還小……”
姜舜驍悶悶的笑了聲,眼底閃過一絲嘲弄:“不小了,你也及笄了。”
容儀呼吸一頓,瞪著大眼,頗有幾分可憐和懇求:“奴婢……不行。”
“嗯?”
“這太快了,奴婢……”到底是羞於啟齒的話題,容儀還不能在和他離得這樣近的情況下說出話來,逼得自己又忍不住要落淚。
剛掩下眼簾,就聽到姜舜驍悶悶的笑出聲,笑得胸口都震了起來。
他在容儀耳邊道:“傻丫頭,爺逗你玩兒呢。”
容儀眼睫毛上還掛著一滴淚珠,呆呆痴痴的看著他。
姜舜驍半笑半玩味道:“爺定是要給你個名分了,再收了你,到那時,可不許拒著爺了。”
容儀微微蹙眉,點了點頭,心想,總比現在就胡來好吧?
他將容儀抱入懷中,在她耳邊說道:“等從潯州回來,爺就納了你,你就安安心心的待在爺身邊,至於你小姐那兒,不必多想,爺自有成算。”
容儀不知該說什麼好,只是不搭話。
不搭話,就不會出錯,只怕回應了他,於自己將永無安寧之日。
現在他只是偶爾抱著自己睡一晚,偶爾的親吻,偶爾的親密,還不曾突破半步,可若今天她鬆了一字半字的口,只怕今夜都不好過過去。
幸好他也要去潯州了,日子久了,或許會淡了。
容儀這樣安慰自己。
……
夜裡,容儀又被姜舜驍拉上床,現在她已經不會說“不合適”“不可以”“不能”這些話了。
只是順從。順從會讓她好過一些。
他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頭上,容儀被迫面對著他,但身子弓成了個蝦米,不敢多和他接觸。
將要入睡時,容儀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:“姑爺,靈越是何人?”
姜舜驍閉著眼,只道:“睡覺,以後你自然會知道。”
容儀微微蹙眉,也只好道:“是……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