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儀從後門離開,剛出來就看到一輛馬車停在旁邊。
難道有人要出去?
容儀低下頭,準備繞過去,哪知卻被人叫住了。
“容儀姑娘。”
容儀抬起頭看向聲源處,見是馬車上的車伕,看年紀是將近三十了。
“您叫我?”
那人點了點頭,從馬車上跳了下來,掀開簾子做了個“請”的姿勢,道:“束庸奉將軍之命送姑娘。”
容儀呆了一下,連忙搖手:“不必了,我自己過去就行。”
束庸木著一張臉,一板一眼道:“姑娘若不讓送,束庸不好交差。”
容儀:“……”
心裡突然發寒,她一個奴婢,哪裡值得人專門送?
恐怕不是送,而是變相的監視……
見他保持著“請”的姿勢不動,容儀沉默了半晌,才轉身過去,上了馬車。
她知道,今天不上這馬車,估計連出去都夠嗆,抵抗不了,唯有接受。
馬車跑起來時,容儀想起來要給沉言帶酥餅,便掀開簾子道:“大哥,麻煩你先送我去趟……”
……
束庸駕車技術十分嫻熟,容儀坐在裡面也不覺顛簸,甚至很舒服,舒服的她有些睜不開眼,本來起早了,人就容易犯困。
她抱住懷裡的酥餅,怕到了就冷了,靠在車壁內微微閉眼。
過了會兒,馬車停下,束庸說:“容儀姑娘,到了。”
容儀這才睜開眼,拿著酥餅下車,轉過身對束庸福了福身,禮貌道:“多謝大哥。”
束庸連忙虛扶了下:“姑娘客氣了,上去吧。”
容儀遲疑了一下,看著他道:“你也要上去?”
束庸道:“將軍吩咐束庸要跟著姑娘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