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柳走後,容儀才直起身子來,看著秦黛瓏,又是忍不住哭出了聲。
秦黛瓏拿出帕子給她擦淚,滿眼都是擔憂:“容儀,你這是怎麼了?你別顧著哭,有什麼委屈跟我說啊,是不是在招懿院遭人欺負了?”
容儀抽泣搖頭,拉著秦黛瓏的手,直道:“小姐,我……我想回來了。”
……
待容儀哭夠了,秦黛瓏才摸著她的額頭,道:“你這是不是病了?”
容儀點了點頭,吸了吸氣,因為哭的太久鼻子被堵住了,只好用嘴巴長長的吸了口氣,然後又長長的吐了出來。
情緒宣洩夠了,容儀紅著一張臉看著秦黛瓏,道:“小姐,我得和您解釋那天早上發生的事……”
秦黛瓏懵了一下,而後想起來她說的“那天早上的事”是指的什麼事。
只拍著她的手,道:“容儀,不用多說,我相信你。”
若是那天那個男人是陳或從,秦黛瓏或許還會質問兩句,可是表哥,她絕對相信是個意外。
見小姐這樣豁達的樣子,容儀忍不住呆了一下。
不疑是好事,可怎麼覺得哪裡不對勁?
究竟是不疑,還是不在乎?
容儀漸漸生疑。
秦黛瓏拍了拍她的手,淡然一笑,道:“小哭包,你倒是和我說說,怎麼病了,還哭著回來?”
容儀被她打岔了思路,聽到她問起這個,臉色也慢慢不自然起來。
她要怎麼和小姐說?
說“你的丈夫看上我了,想收了我”?
容儀說不出口。
“小姐……我,我想回來。”
聞言,秦黛瓏也嘆氣。
“我也想讓你回來,可若是表哥不放人,我也無可奈何啊。”
容儀臉色一下子委屈了起來,連小姐都沒辦法嗎?她可是姑爺陰媒正娶的妻子。
見容儀神色不對,秦黛瓏才發現不對勁。
她試探的問:“容儀,可是表哥罰你了?”